“统统就还没有定局,王爷仍然有成为皇太弟的能够。”
二人走近了,只听到河南王对那人说道:“袁公公,我本日过生日,还劳烦公公特地从平城赶来,真是有劳了。”
“这个……”袁辰一阵支吾,河南王仿佛取出一包东西递给他,“袁公公,平时你们服侍皇上,辛苦得很。这是鄙人的一点情意,还望公公笑纳。”
袁公公也叹道:“泰平王的母妃杜贵妃非常贤能,又极受陛下的宠嬖,却被皇上赐死。唉,可惜了。”
而帘后的两人更是震惊万分,绮云担忧地看向拓跋焘,只见他如五雷轰顶普通呆怔了,双目大睁,似不敢信赖本身听到的。绮云暗自握了他的手,发觉他的双手紧紧捏拳,指甲深陷掌心,微微颤抖。
那袁公公干笑两声,道:“陛下派我来,这是我们做主子的本份,也谈不上甚么劳烦。”
“哦,是甚么事呢?公公便利奉告鄙人吗?”河南王口气中带沉迷惑。
“皇宗子如果当时不离宫,两年前就是太子,就不会导致东宫之位到现在还虚悬着。当然,这也不能怪皇宗子,当时他觉得他的母妃是在后宫排挤中,遭人架空害死的。实在,她……是被陛下亲身命令赐死的。”
绮云吓了一跳,几乎惊呼出声,却被那人一把拉入怀中,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唇上,表示她噤声。她定神一看,本来那人竟是拓跋焘,方才放下心来。
过了半晌,听到外间河南王感喟一声道:“本王想起来了,这是先帝定下来的端方,效仿汉武帝正法钩弋夫人的旧例,怕子少母壮,外戚干政。以是先帝就定下轨制,只要立谁为太子,必然先正法他的母妃,这便是子贵母死之制。”
河南王沉吟半晌,说道:“颠末这两年的历练,佛狸也长大成熟了很多。传闻皇上此次出征宋国前,调集群臣议立太子一事。”
听到这里,绮云心头一跳。
袁公公说道:“陛下合法盛年,生龙活虎着呢。”
在帘子内,绮云听在耳中,脑中嗡嗡作响,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再看拓跋焘,他仿佛还未从他母妃死因的打击中觉悟过来,只是怔怔的发楞。
袁公公嗤笑一声,答道:“天然是清溪山庄庄主贺光的女儿,陛下筹算赐贺思凝为太子妃。王爷,你忘了?当年陛下还是太子时,也是因为不满子贵母死之制而离宫出走,几乎遭人暗害,被贺光等人救了他,还护送陛下返回平城,安定清河王兵变,即位称帝。何况,大魏半数以上的武将都是贺光的弟后辈子。不选他家的女儿,选谁家的?”
袁公公踌躇了一瞬,勉强开口道:“本座此次还为了泰平王的婚事而来的,皇宗子也该到婚配的春秋了。此次,我特地替皇上,要来宣这件事的。”
河南王诧异地问:“那为何皇上一向没有下旨,诏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