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护着她,不让她被山崖边的树枝藤蔓刮伤。本身伸出一手试图攀住树枝,但树枝藤蔓不竭地折断,他的手尽是伤痕,鲜血迸溅而出。绮云数次舞出长绫,缠住些枯枝波折,幸亏那冰绡长绫不是浅显之物,竟不被扯断,方使得下落之势垂垂缓住。
但绮云毕竟临敌应变不敷,而黑衣人皆是一等一的妙手,将她逼退后,便朝拓跋焘方向攻去。绮云见拓跋焘被几人围攻,兵刃和手臂被两人紧紧缠住,而此时逼退绮云的黑衣人,突然向拓跋焘发掌。拓跋焘目睹此人向本身发难,但是挣不脱身后那两人的胶葛,杀机就在面前。
此时,却听得边上一人“嘭”的一声落到实处,本来是阿谁被拓跋焘踢落绝壁的黑衣人,掉到了崖底,只听得骨骼脆裂的声音,瘆得人一阵心惊。
拓跋焘握了握绮云的手,转眼又放开了。绮云内心一暖,心知他的情意,她回顾看向拓跋焘,他的眼睛也看过来,见绮云明眸流转,风致嫣然。拓跋焘见绮云知他的情意,即便两人本日不能生还,同生共死倒也值了,心下泰然,面无惧意。
绮云只感受本身正在快速地下坠,长绫飞出,缠了些树枝,阻了些下坠的去势。目睹拓跋焘也跳下山崖,二人皆奋力地伸脱手去,直到紧紧相握,拓跋焘把她拉入本身的度量里,
下了马,拓跋焘拔脱手中的长剑,绮云则卸下腰间的琅花长绫,二人紧紧挨着,背靠着背,面对着数倍于本身的杀手。
绮云奇道:“你不是都把他们拘押起来了吗?”
拓跋焘看着她给本身包扎,眼角处的侧方却模糊看得有甚么不对。见阿谁堕入崖底的黑衣人有些非常,走近前去探查,绮云也猎奇地跟在前面。
绮云见此景象,想也未想,飞身上前,拼足尽力,使出长绫卷住那人的手臂,化去那人的掌力。那人摆脱了绮云的长绫,瞳孔一缩杀气腾腾,化掌为刀,向绮云胸口拍去。绮云为躲那人的杀招,向后飞速倒跃而去,不想身后便是万丈绝壁,飞出了山崖的落脚处,心神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落下山崖,身材快速地向崖底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