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问出了成果,和尚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又卡在了这老神棍的脖子上:“我再问你一遍,这庙里主持到那儿去了?”
“主持,哦主持,主持就在他的房间里,两位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看到他的游移,但是也有了答案,那就是有了,没有的话他直接说没有不就行了。
“先别纠结这事儿了,对了,宝严寺不是另有你几个熟谙的和尚,到时候你畴昔问问不就晓得了。”
一个犯法的人叫别人别走上犯法的门路,这如何想如何感受有些荒诞。
“那你们的主持是不是换人了,不再是之前的人了?嗯,我想应当是你们本身人吧!”我又坐了下来,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说道。
“他说他叫刘东,就是不晓得这个名字是真是假?”
“你不是天罗教的人?”
就又解释道;“实在也简朴,就是把人喂了毒药,让毒药顺着血液走满满身,如许身材遍及毒液,人的身材就不会腐朽了,接着用一根木桩从后门直接捅到人的喉咙里,当然,这一根木桩也是有讲究的,用的是碳化后的松木,然后把人放在尽是秘制药水的大缸里,等上几十天今后,肉身不腐,出缸的那一天,人就成为金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