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得三四个月?”
信封上是有个“唐”字,可前面那俩字她不熟谙啊!
她直接汇了钱过来,汇款单上还写了一句话,急事发电报。
唐红玫、唐耀祖:…………
都说远香近臭,照唐婶儿看来,小伉俪俩相隔千里是不太好,可也不至于闹冲突吧?特地写信来的意义,是冲突已经大到难以调剂了?
唐婶儿也有着一样的迷惑,捏着信看来看去看了半天:“红玫啊!”
唐婶儿提起这个事儿也是一肚子感喟,她起初是没想到这俩人能仳离,可她却也相称清楚,那俩人凑一块儿是不成能把日子过好的。
“她还说李桃是白眼狼呢!”唐婶儿顺势接过托盘,嫌弃的撇了撇嘴,“她就那样儿!之前被婆婆欺负狠了,她反而怕了她婆婆,倒是对一向护着她的大闺女嫌弃这个嫌弃阿谁。厥后大闺女不要她了,她又开端折腾二闺女,等二闺女也开端作幺了,她倒是又在乎上了。当初街坊就劝她把十金抱给许家那头去,二桃不肯,她说了两次也就软和了。我看呀,她就是欠的,谁对她好她就作幺,人家不奇怪她了,她又贴上去。”
实在,客观来讲,唐光宗长得比唐耀祖好,他个头高挑、身形均匀、五官通俗,又天生有副好口舌,格外得会讨人喜好。
李妈是真的不懂这些事儿,就连写信都是破天荒的第一遭,问了人家电报该如何发,又问了详细的代价,得知一个字就要一毛钱后,吓得面无人色。
“那我题目,今后你娶了媳妇儿,你媳妇儿和你妈闹了冲突,你站哪边?”
“咋了?是她婆婆又作幺了?四个孙女还不敷她折腾的?非要生孙子也该去催小儿媳呢!不对,这隔了老远呢,折腾不到呢。莫非是你二姐和你二姐夫……”
可唐婶儿是看颜值的人吗?她一贯感觉,勤奋无能的人才是最好的,比如她本身,比如唐红玫,再比如唐耀祖。
“以是这是又要结婚了?不对, 这叫复婚?”唐耀祖表示大开眼界。
李妈代入的是当年李桃照顾二桃时的景象,又想着本身没出嫁前,一样在家里照顾弟妹们,只感觉这个设法相称得靠谱。恰好,这个学期也没多少日子了,干脆第二天就没叫李旦去黉舍,直接守在家里看孩子,她本人则开端寻觅靠谱的活儿。
被逼得没辙儿了,他这天下班随口问了几句,没想到亲妈和媳妇儿还没开口,就被话唠小舅子。
“你在家里看着十金,妈出去给人打长工。”李妈是细心策画过的,她并不清楚唐婶儿店铺里筹算招人,可因为这一两年里,县里多了很多个别户,请人的不在少数。当然,人家更偏向于雇佣自家亲戚,可真的铁了心想要找个活儿干,也不算特别难。
“你家的信!你家没人我就给要过来了,还特地帮你送来,我好吧?”李妈把手里捏着的信塞给了唐婶儿,还猎奇的问,“谁会给你写信啊?”
“是厂子里谁提了这事儿吗?”唐红玫一猜就中,毕竟许学军看着就不是好探听的人。
不出几天,李家又成了家眷区里的大笑话,乃至连车间里都开端传这些事儿,另有人问到了许学军身上。
当然,李桃没有孤负她妈的希冀,一接到信就立即给家里汇了钱。但是,等她接到那封远道而来的家书时,已经是两个半月以后了。这就是后话了。
打发走了一脸猎奇的李妈,唐红玫终究还是没忍到早晨再拆信,转头就坐在厨房门口,把信拆开看了起来。
及至看完了信,唐红玫再一次的革新了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