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惠思忖了两秒,又问:“那你的第二个建议是甚么?”
牛副局长因为心虚,内心格登了一下,问年青人:“晓得是甚么事吗?”
三人只好焦灼地等着。
他们都低估了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胆量是真的大,人家哪是不敢把事情捅到梅书记面前啊,人家是要直接将事情戳到省里去!这下全省都晓得他们辰山县的高考登科告诉书出了题目了。
路明惠淡淡地笑看着他:“不消这么费事, 牛副局长,我明天就是应朋友之邀过来帮个忙罢了。”
“行了,这又不是你的错,回家等动静吧。”余思雅安抚他。
高主任没太当回事:“牛副局长,不就两个女人吗?她们也就恐吓恐吓你,她们无能甚么?这登科告诉书没到我们县,我能有甚么体例?说不定是在路上丢了,既然他们这么有本领,那去找省大再给他们补一份呗。”
牛副局长瞪了他一眼,气冲冲地追上结局长,懒得理睬这个家伙,不然会被他气死。
牛副局长看到他小跑着出了教诲局,这才松了口气,扯了扯衣领,低低的骂道:“都他娘的甚么事!”
余思雅找了个借口:“听人说的,报纸上的报导,你能够尽量客观一些,摆出实事,让大师来评判,寻觅本相。但在内参上能够多一些本身的主旁观法,然后提一些处理题目的建议嘛。”
他要真认了,岂不成了他以机谋私的铁证。
罗援朝感遭到了她们俩行动的奇特,但路明惠的身份摆在这里,她有权采访,加上对余思雅的照顾,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们去了。
这一等就到了中午,路明惠才总算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