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脸上发烫,她没法说本身底子没有寄信,岔开话题道:“费事您给开药,我出去一趟,一会返来。”
齐悦醒过神,忙点头:“前次是我不对,仓促来了就走,婶子别见怪。”
扬起笑容:“婶子,他复书了,还让我给您带了些东西。”
叶英梅握住了她的手:“丫头,你爷爷的病婶子是晓得,并且当初我和军子当着你奶奶与你爹娘的面应下,除了那日订婚的礼钱,等你们结婚那日要补上八百的礼金,你要感觉感觉过意不去,这一百就算作八百礼金中的一部分可好?”
没结婚,就把人为上交,算是好男人吧。
齐悦神采僵住,扭头看向老爷子,他不安闲地咳了一声:“你前次借人大夫的病历簿写信时,爷就念叨了一句。”
她又想过采办后代炒到天价的“万里江山一片红”,可惜资江这处所太小,没有买到,又在这热情的邮递员眼皮子底下,她不敢“华侈”钱买其他邮票保藏,不过心底盘算主张,要让余国庆去市里邮局找找那些值钱的邮票。
齐悦早已想好说辞,推归去:“他给我那份我已经收好,这些都是给您的。”
齐悦能如何,只能乖乖听教,又买了信封和邮票,统共花了一毛钱将信寄了。
说完就回身朝外走,身后是黄大夫戏虐的声音:“你出去又给你未婚夫寄信吗?要不要我再借你病历簿?”
这让做好了应对最糟糕场面的齐悦有些不适应。
齐悦心底惊诧,莫非雷军给她写信的同时没有给婶子复书?不过,男人向来心粗,这些事今后交给她……呸呸,她管贰心粗不粗,跟她没干系。
“真的?”叶英梅脸上暴露思疑。
齐悦谙练地给他按穴止咳,眼睛仍然盯着黄大夫,等候他的答案。
说完,将信封放到边上的桌上,再一次落荒而逃。
邮递员对她真是佩服了,点头道:“也是你恰好碰上我,行吧,把汇款单给我,我让我同事给你将汇款取了。”他说完这话,见她没动静,神采微变,“你别奉告我,你连会汇款单都没带吧。”
邮递员神采淡了下来:“能退,但会扣费,你肯定要让汇款退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