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惨白的脸上满是一行行痛苦的浊泪,在保镳再度举起银刀就要往下插第六刀的时候,他孔殷颤抖地大声呼喊:“我说,我说,我甚么都说……”
刘义能够感遭到敖天霁身上披收回来的那种强大气味,正翻江倒海,无孔不上天扑向他。他的呼吸越来越不顺畅,仿佛下一秒就要堵塞而死。
敖天霁又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雪茄,敞亮灯光下那张俊美不凡的脸,正暴露饶有兴味的神采,残暴地赏识着刘义的痛苦。
保镳冷冷一笑:“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嘴硬,我现在就废了你这只手。”
那保镳走到刘义身边,从腰身取出一把银刀,霍地亮在了刘义的面前,精光闪闪,几近刺目得让刘义睁不开眼睛。
敖天霁坐在沙发上,如鹰般锋利的黑眸阴冷地看着坐在劈面kevin刚才抓过来的巨蟒的仆人刘义。
ps:我发明我对残暴无情的男主,有一种猖獗的酷爱,哈哈哈哈哈哈……
敖天霁的别墅内。
“啊……”刘义嘴里再度收回杀猪般的嚎叫,在那种痛不欲生,撕心裂肺的痛苦中,苦苦地要求敖天霁:“敖先生,我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敖天霁慢条斯理地吐出口中的烟雾,好整以暇地看着忍着剧痛,模样狼狈不堪的刘义,薄唇缓缓地扬起一抹挖苦的嘲笑:“早说不就没事了吗?”
保镳把刀拔出来,临时收起。
敖天霁的脸微仰,手里把玩着一枚银色的打火机,那银色的打火机在手里的扭转间,俄然啪的一声响,窜起了一柱火苗,映红了他的半边侧脸,另有他眼眸余光里的一团杀气。
敖天霁向那保镳使了一个眼色,那保镳手中的银刀再一闪,高低垂起,深深地插入刘义手背的那道伤口上。
敖天霁缓缓地吐出一缕轻幽的烟雾,烟雾环绕中,他的俊脸,毫无神采。
“啊……”一阵凄厉而惨惨绝人寰的尖叫,以惊人的分贝,敏捷从大厅里爆破开来,乃至构成覆信,又敏捷地反弹返来,与原音堆叠,加强了分贝的能力,带着低垂的穿透力,几近震破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