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梅见亲哥受了委曲,更加气苦,她挺了挺胸,尽量摆出城里人的傲气,冷声说:“亲家,我们大老远来看女儿,你总不能叫我们站着说话吧?”
见秦养父竟然把本身的女儿比作母骡子,江银山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对方脸上,他嘴巴抽啊抽,抽了半天,也没放出一个屁。
“请坐吧。”
这时,金叶也气喘吁吁跑了出去,弥补说:“陈锦棠必定嫌她舅这瘫子是累坠,怕拖累她和傻子,以是才逃窜了。”
陈锦棠跟傻子逃脱了!”
秦大嫂用心使坏,把柴房阿谁又矮又小的木头墩子搬到院子里。
给的款项还是银钱?我咋一个子儿都没见着?
既然你有本质,那你干啥霸着我家的彩礼钱,却一分钱的嫁奁也没给我家,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挪揄地问:“你想让谁去请陈锦棠?你觉得你家锦棠是令媛蜜斯?”
秦养父恨不得给江玉梅和江银山一人来上几脚,他一心要摧辱这俩货,便说:“你俩是急着去投胎?叫陈锦棠来也得有个过程,我们先说说嫁奁的事情!”
我这话还式微地呢,你的报应就来了,
秦大嫂叉腰嘲笑出声:“猎奇葩的妈,另有这么说本身女儿的,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陈锦棠在哪儿?”江玉梅黑着脸又问了句。
她难堪地看了看秦大嫂。
当初你替你女儿来我们家退婚的时候,我就说你迟早得遭报应,
她完整装不下去了,不管不顾,径直冲进屋子,大声喊道:“陈锦棠,你这短折鬼,你死哪儿去了!
江玉梅:“……”
秦养父故意玩弄二人,便看了眼秦大嫂:“去搬凳子。”
秦养父接着说:“本来跟我家那傻子有婚约的是江月桂,厥后你们说要陈锦棠替江月桂嫁给傻子,我们也同意了,谁能想到你们家竟跟我们玩阴的!
作为亲家,我们第一次上门,你不说好鱼好肉的接待了,竟然张口就喷粪,我看你才不要脸!”
秦养父撇了撇嘴,说:“这是我家,你俩老货无缘无端跑到我家里,还嫌我没本质?
江玉梅见自家亲哥状况不对,忙用手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连声安慰:“哥,你可不敢气出个好歹,说到底都怪陈锦棠那死丫头,陈锦棠这短折鬼给月桂提鞋都不配!你别气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