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梅:“……!!!”
牛蛋跟秦家人一样恶棍无耻,固然小小年纪,倒是一身的匪气。
闻言,秦养父撩起眼皮,不屑地说:“逃窜了?就那俩傻蛋,能跑哪儿去?”
江银山:“……!!!”
又转过身子诘责秦大嫂和秦养父,“你们没奉告锦棠,我和她娘舅来了?”
听江玉梅说要把他扭送到派出所,早吓得头上冒盗汗,惊骇地看看秦养父,又看看秦大嫂。
秦大嫂叉着腰弥补:“分炊的时候,傻子但是足足拿了家里一千五百块钱呢,
她转头看着秦养父,持续说:“爹,陈锦棠必定把钱全给她妈了,您想,她娘舅这个破锣身子,必定得靠药养着,他们这么穷,哪儿来的钱吃药?
陈锦棠必然用咱家的钱赡养她妈、她娘舅了,咱得问他们把钱要返来啊!”
他抽着嘴巴,艰巨地说:“陈锦棠是你们家的人,她去哪儿,你们能不晓得?
又蓦地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揪着牛蛋又是推搡又是诘责:“你拳头大点小人,咋这么坏呢?
他喵的,这家人真的是活匪贼啊!
江玉梅一把揪住牛蛋,哑声问道:“你说我们家锦棠跑了,她去哪儿了?”
那但是一千五百块啊,够我们家开消好几年了,
说罢,回身从秦家的院子里跑了出去。
你把我哥摔死了,你赔我哥的命……走,我现在就要拉你去派出所!走,跟我走!”
他冲江玉梅眨了眨眼,又抽了抽嘴角。
江玉梅和江银山一会儿飞上云霄,一会又坠入十八层天国。
牛蛋固然霸道,毕竟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没颠末大事。
江银山半边身子都滚在泥潭里,毛衣毛裤已经湿透了,寒气一阵阵往骨头缝里钻,别提有多难受。
这可把江玉梅吓坏了,她忙扑到江银山跟前,心疼地问:“哥,哥,你咋了,哪儿难受啊……”
有了这一千五百块,江银山便能够住院医治,江月桂就有新棉袄、新棉鞋穿了。
江玉梅蹲在江银山跟前,心疼地说:“我去找人,你如何办?
我现在还问你们要人呢,必然是你俩老货教唆陈锦棠拿了我家的钱,再拐了傻子,说,傻子现在在哪儿?”
这蓦地一摔,让他那本就褴褛不堪的身材更加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