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棠心头格登一下,没想到这一逼竟另有不测收成。
苟思琪:“刘猴的地盘恰好便宜我了,当然我毫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拔出针,再扎入六猴的中指、知名指、小拇指!
警.察破门而入、在地下室里搜到假药时,刘猴还睡得死沉,他在睡梦中被拘系了。
陈锦棠使了个眼色,秦俞安一拳又把六猴砸晕了。
陈锦棠当即狗腿地笑了起来:“恭喜大佬又拿下一城,大佬您发财了更得提携我啊哈哈哈哈……”
保险柜跟前还滚着一个纸团,展开就着月光看了。
睡过甚错过早餐的秦俞安非常不高兴。
秦俞安又一针扎了下去。
“十几年前,你拐过一个小孩子,你用针扎孩子的手,用刀子撬那孩子的指甲盖,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要不是有闲事在身,陈锦棠真想启开一瓶白葡萄酒喝个痛快。
两人闪身出了四合院,陈锦棠把鬼面收进空间,又到了苟思琪家门口。
他紧紧攥着被子连哭带喊:“我不熟谙甚么莲姑姑,不熟谙甚么小安子,冤有头债有主,你找错人了……呜呜呜”
很快,她也沉甜睡去。
不管是谁报的信,不管真假,他决定先去警.察局走一趟。
“我不晓得……”
陈锦棠猜想他说的是真的,看来从这货嘴里也问不出甚么了。
莲姑姑到底是谁,她为甚么会护着秦俞安?
陈锦棠却堕入深深的思考当中。
陈锦棠又闪身进了厨房,将厨房里的米面粮油扫荡进空间。
一下子扎入一寸多。
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治好秦俞安的脑疾,让他早日找回影象。
收了个不亦乐乎以后,陈锦棠和秦俞安才回了酒臭屁冲天的寝室,捏着金针把六猴扎醒了。
“啊啊,鬼啊!”
六猴死力回想了一下,颤声说:“我想起来了,阿谁孩子是个很首要人物,我不得不弄死他……但是我没弄死他,叫他跑了!”
“说,谁叫你弄死阿谁孩子的?”
十个手指头都被扎成了血筛子,六猴再也扛不住了,终究绝望地喊道:“梅姨,是梅姨让我干的!他说阿谁孩子事关严峻,让我务必措置洁净,但是那孩子很快就被一个女人救走了。”
他听到院子里有响声,便披衣开门出来检察,看到一只大大的保险柜躺在自家的院子里,大吃一惊。
这一觉竟然直接睡到了晌午,连早餐都担搁了。
哼,一颗米都不能给此人渣留下。
六猴喝了酒本就脑筋不复苏,半梦半醒之间看到巨大的鬼头,顿时吓破了胆量。
接待所大门已经锁了,秦俞安提溜着陈锦棠的后衣领越墙而入。
他带着仇痛将长针扎入六猴的食指!
另一面墙上凿了几十个洞,每个墙洞里都塞着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