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木珠子。当年我拿了三颗,你老叔拿了两颗。”我爷爷看了一眼说道,“这颗你好好保存,随身照顾。”
“送谁了?”
“我戴这个干吗?太娘了吧?”我看着本技艺腕上的镯子讪讪的问道。
“哎!”阴阳先生撇了我爷爷一眼,“我不是说了嘛,家添新丁,新丁!”
我爷爷又拿起一个红色的绸缎包着的东西,然后渐渐剥开内里的绸缎,一个镶金的玉镯子躺在绸缎里。我一惊,心想:这么贵重的物品不会也要给我吧。
我爷爷一听欢畅的说道:“行啊!先生能过来那是功德啊。”
最后我爷爷从箱子的底层取出了一个有点年初的竖线成本子非常珍惜与不舍的翻了一下说道:“册本是不给你了,你也看不懂。你老爷爷(曾祖父)写的这个本子你还是能够拿去看看的。这最前面本来空着,我和你老叔还补了一些。”说着便把本子递给了我。
“戴着!”我从脖子上把它掏了出来,我老叔在我小时候帮我把这个牙齿穿了个孔做成了项链让我便利戴在身上。
“别的两颗呢?”
我接过一看,本子封面用羊毫写着几个苍劲的大字——与明木先生旅知学习录,中间还用其他字体补写了几个字:含德补录。
我爷爷看了我一眼说道:“没事,你惊骇啥。你老叔拿返来都养了十多年了。你这个镯子人家出多少钱他都舍不得卖,走的时候把这镯子留给了我说是等你去外埠的时候让我把这镯子给你。”
“你养只耗子就晓得了。”我爷爷把鼠牙项链塞回了我脖子里。
我去外埠上大学前回故乡见我爷爷,我爷爷跟我聊了会天抽了两管旱烟,随后回到屋里把凳子搬到床上踩在凳子上从天花板上取出了一个乌黑的箱子。我爷爷把小箱子搬下来然后从抽屉里拿出老花镜,叹了口气抚摩着箱子说道:“楠子啊,我晓得你对一些事情很感兴趣,你老叔客岁也来信说算着你必定要打仗这些事情。你爹妈必定不肯意,我也不是很情愿,但你如果然牵涉上了这些事没点东西还真不可。不过记着啊,凡事切勿起歹意,万事以命要紧。”说着我爷爷翻开了箱子,内里用丝缎包着一堆东西,然后又揭开层层丝缎,内里一件件我从爷爷老叔口入耳过的物品展现在了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