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娘也不想和袁家多胶葛,细心想想这体例仿佛真的挺好的,又能堵住外界的嘴又能包管外孙女的糊口。但她一贯是个实诚人,实在没干过这么讨巧的事儿,有些游移:“这,这能行吗?袁家能同意吗?”
袁大伯娘也委曲:“我这不是带着给振富看病的钱吗?我也不想给那丫头交药钱啊。”
“行了!”袁老娘不耐烦地打断了她,“本身不循分,怨得了谁?你们想把我亲孙女带到你们陈家,还不给钱,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啊!这丫头还算一个劳动力呢,一百块钱,不然门都没有。”
大队长瞥见她如许,火腾地就上来了,硬是按着袁家大伯去交了费。不交?行,归去就和村里的人筹议,你家大孙子德行这么废弛,如何能当我们小袁庄的人!打了人连医药费都不交,今后还了得!
小袁庄大队长找到袁老娘的时候,她正在缴费处磨蹭,黎芷鸯要住五天院,还开了一大堆药,林林总总医药费要好几十块钱。她大孙子也有伤,也在病院看了看,又是十几块钱。这一下子这么多钱,她舍不得,又想忏悔了。
“你还顶撞,还顶撞?”袁老娘心疼地都要疯了,恨不得上去撕了她,“我打死你,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