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见来者身长八尺,刀疤脸甚是丑恶,不像好人,可本身一小我,也不能如何,只好陪个笑容,讪讪道:“这位大哥,小兄弟不懂事,自作主张,做了蠢事。我在这里给你们赔不是了。还请你们高抬贵手,放了他吧。”
过了一会儿,听得里头脚步响,有人一起骂骂咧咧地朝门口走来。只见是一名睡眼惺忪的黑脸大汉,打了一个哈欠,问道:“是谁在这里唧唧歪歪的。”看了一眼有为,道:“你们密云堡的人吃饱了撑着。差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来拆台。现在想要人,没门儿!不看看这里是甚么处所。你那里来回那里去。老子好好的睡着,没空来接待你。”
有为以不逞强,大声道:“我熟谙你们的祁慕田先生。我要喊人啦!”
段云义问道:“他现在那边?”有为道:“我把他拜托给丘胤了然。你放心,他吃了药,没有大碍。”段云义听得此言,虽有些不郁之色,也没有说甚么。倒是独臂天师问道:“丘胤明是甚么人?”有为道:“是,是我的同窗。”天师一听,饶有兴趣又道:“他在都城做甚么?既然是你的同门,该来这里助一臂之力才是。”有为只得回道:“他在都城为官,不是武林中人。”天师笑而不答,自顾点头道:“上官老道真是风趣。”
妙峰山在都城西面百多里地外,山色清秀,林木富强,上有道观古刹十来座。恰是四月头上的日子,山脚下玫瑰盛开,香气芬芳,有三三两两游春的文人安步山间。有为此时偶然赏春,把马寄在山下的农户家,问了路,三步并作两步向叶园奔去。到了园门口已是满头大汗。还将来得及喘口气,只听身后一声口哨,“唰唰唰”从林子里窜出几条人影来,有为定睛一看,本身已经被八名弓弩手团团围住。一人从他身后走了上来,看模样仿佛是个小头子。那人朝有为高低打量了一番,问道:“你是甚么人?”有为擦擦汗,做了个揖道:“我想叨教一下,明天早晨是否有人擅闯贵庄园?”未待那人答复,只听“吱呀”一声,有人从里头开门出来问道:“如何回事?”
大汉道:“你此人如何这么费事?再不走我一声令下,你就变成个刺猬!”
有为道:“还没想过。或许到江南去逛逛。”
那小头子向里头的人道:“这里有小我急仓促地朝我们这里来,仿佛是熟谙昨晚阿谁毛小子。”有为一听,心中了然,赶紧也对门里的人作揖道:“这位大哥。奉求帮我问一问,明天有个少年冲犯了贵庄园,现在那边?”门里头的人看有为挺有礼数,踌躇了一下说道:“那,你在这里等等。”
次日凌晨,有为歇息了一夜后感觉精力饱满,听听田文孝那边还没甚么动静,走去拍门,可半天也没人来开。有为迷惑,正筹办持续敲,这时店小二端着一盆水从楼下上来,瞥见有为拍门,便道:“这位客长,住这儿的小哥昨早晨就出去了,一向没返来过。”有为俄然想起田文孝明天的胡言乱语,心知不妙,问道:“他甚么时候出去的?”小二道:“入夜没多久,那小哥就下来了,问我四周的药房在哪儿。当时候我还说,天都黑了,药房都要关门了。可他还是风风火火出去了。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