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恨你,但我爱的只要绮罗。”萧江北沉声说完,便要大步拜别: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秋晴不管是何种结局,都和他再无干系。
绮罗说的没错,这丫头真是生了不得了的心机。
“如何了?不说话是甚么意义?”萧江北皱皱眉头,以是说他就不喜好和女人打交道,太磨叽了,除了爱妻绮罗以外,这人间其他女人如何就和嘴长偏了似得,要么不说话,要么说话也是蚊子哼哼,乃至一句话要分红好几段来讲。感激上天,让他能娶到绮罗,这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运气了。
瞥见主子的面色非常不耐烦,秋晴终究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不消装她眼泪就落下来了,跪地叩首道:“爷,奴婢不想配人,奴婢只情愿奉侍您一辈子,求爷不要赶奴婢走。”
“秋晴的事。”顾绮罗从他怀中摆脱出来,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正色道:“给那丫头找小我家吧,免得她自误,方才你没瞥见她那副花痴模样?瞥见你真是连眉眼都笑成了一朵花。”
“好,我晓得了,包管改正。”萧江北忧?的挠头:“唉!我就是内心不甘。”
萧江北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呛得不断咳嗽,好半天赋止了咳嗽,昂首惊奇道:“我去说?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