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听到了这句话,方琼华大大松了口气,点头笑道:“多谢老爷开解,我晓得了。只是我想起畴前老爷说的话,感觉也没错,我年纪毕竟大了,又有内里一摊子事情打理,以是府里的事,我筹算罢休一部分给阿北媳妇,一则她年青,这些事想必难不住她,二来就算她忙不过来,另有香姨娘和南儿媳妇帮着她,我倒正能够闲下来歇一歇,何况从三月后,应酬垂垂多了,我还是把心神多放在这些上吧。”
顾绮罗幽幽道:“家事狼籍,外事庞大,你觉得宅斗糊口是这么轻易的?我晓得本身不是那种一心相夫教子的小女人,忙着家里家外一摊子,不免对夫君疏于照顾,我也不是那和顺小意体贴的解语花,万一太太瞅准了这个,趁虚而入,你到底是男人,哪还能没有个打动的时候?一旦入了彀中,要出来就难了,我如何能不防备呢?”
萧东海苦笑道:“这类话我做公爹的如何好说出口?再说好大夫我们家也不缺啊,绮罗熟谙的阿谁应飞鸿,不是连南儿媳妇的疑问杂症都能治?只怕他们暗里里看过,没奉告我们罢了。”
萧东海点点头,探听道:“琼华如何饮宴到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