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眼泪,为了挽回形象,方琼华赶紧又说道:“老爷,妾身传闻,这些赌场中人最是好勇斗狠,动辄伤人道命。李家子再不肖,也是大奶奶的弟弟,李家二老的独苗儿,就这么让他被抓回赌场,只怕没有好了局,即便性命不失,也难保被打断胳膊腿,落下残疾。现在既然那赌场的人要卖二奶奶一个面子,不如我们从速想想体例,看看这事该如何体味才好。”
顾绮罗还不等说话,方琼华已经愤怒道:“还要甚么唆使?既然是这么一个无恶不作的下作东西,我们何必还管他死活?固然让那些赌馆里的人带走就是了,是杀是剐和我们无关。”
天不幸见,这老虔婆终究暴露狐狸尾巴了。
萧东海哈哈笑道:“你这如果笨体例,那这天下再没甚么好体例了。很好,这事儿就这么办,就是南儿媳妇晓得,她也只会感激你,不会怨怪你的,不然我去和她讲事理。”
“长……耐久作战?”李氏结结巴巴反复了一遍,旋即就笑开了,伸手在顾绮罗身上悄悄一拍,点头道:“你这个促狭鬼,这个时候还来打趣我,我就说我又不是甚么杨门女将,那里会作战?本来你在谈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