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兰绡心中微微一动,看了顾绮罗一眼,她晓得太太只提起两位mm,是对本身和顾绮罗走得近有所不满,只是这二女人也很故意气,并不像母亲那般脆弱,是以固然晓得吕夫人的敲打之意,却也并不放在心上。鄙谚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二女人不过是和顾绮罗说了几次话,一向被死死压抑着的反骨就有些崭露头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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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庄姨娘带着顾兰绡姐弟俩也到了,见后代们都到齐,顾老爷便端坐首位,看着六个后代行了礼,又奉上各色礼品,他不由大为欣喜,因对吕夫人感慨道:“嫡亲之乐嫡亲之乐,想我在外繁忙,你在家中筹划,所为何来?还不就是为了面远景象?”
“这有甚么不恭敬的?”顾明阳摇点头笑道:“你是没瞥见那些垂白叟,恨不能套好几条棉裤子在身上,偶然候官服都撑的变了形,皇上也晓得垂白叟们上朝辛苦,从不睬论的。我现在只不过绑个护着膝盖的,这东西也不是很厚,有官服一遮,千万看不出来,比那些垂白叟强多了,又能护着膝盖,看来我本年这两条腿总算不消遭大罪了。”
顾清云是写了一幅字送给父亲祝寿,顾绮罗在一旁点头,顾明阳也是对劲不已,连夸儿子有进步。接着顾清风倒是送了一幅画,画上是一个寿星翁托着寿桃,不过五六岁的孩子,能画出甚么像样的?顾斑斓看了一眼,便“噗嗤”一声笑出来,点头道:“这画的甚么啊?那寿星老头如何画的跟个白馒头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