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和你比?你是女人的知心小棉袄,我最多是内里一件袍子罢了。”杏花忍不住笑,话音刚落就听内里有人道:“杏花女人在吗?太太叫你畴昔一趟。”(未完待续。。)
“你……”顾斑斓一时语塞,平心而论,她当然也晓得程秋婵是自取其辱,可她又怎肯承认?因正要辩白,俄然就听顾兰绡嘲笑道:“大姐姐何必多费唇舌?固然我晓得你是一片苦心教诲三mm为人办事的事理,只可惜三mm一定承情呢。向来只传闻女生外向,可这还没出门就生了外心,伙同外人一起欺负自家人的,我竟还是头一次见,多亏了三mm,你真是让我长知识了。”
顾绮罗设想萧江北制作干花标本然后往纸上谨慎翼翼粘合的景象,鼻子只觉一阵阵发酸,面前不觉便呈现一副非常动听的画面:在那烽火连天的疆场上,方才浴血奋战的男人飞马返来,回到军帐后悄悄翻开书籍,谨慎翼翼措置着垂垂成形的干花标本,然后在一个可贵温馨的日子,他将这小蓝花详确的粘到硬纸上,一腔相思爱意,都依托在那些谨慎的行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