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人,连原子非这招棋都被您破了,太太即使还不甘心,她又能如何?归正我是再也想不出甚么体例,让她另有机遇粉碎这门婚事。”春雨歪着头沉吟道,那模样还真像是在苦思冥想普通。
笑闹过后,三人重新坐下来,春雨便连珠炮似得问出了心中疑问,顾绮罗这才笑道:“也难怪你们不晓得了,这两件事我没用别人,是奉求萧江北去帮我做的。那位柳女人,就是柳如风的姐姐,可她现在不肯和弟弟相认,只说本身身份卑贱,柳如风倒是在都城中崭露头角,是以怕影响了他,实在我却不如许想。不过之前我要防备太太,并不能花多少心机帮她的忙,现在事情都了了,是该好好谢她的时候,但她的身份非常特别,我本来想替她赎身,现在看来,这却不是那么好办的。”
杏花和春雨这才恍然大悟,杏花便点头道:“难怪,难怪庄姨娘甚么话都没说就拉着二女人走了,她早就看破了太太,晓得她不成能至心悔过的,而女人这几次闪现出来的本领,也让她对您很有信心,笃定只要您脱手,太太终究都要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