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杨家不过是个商户,都不肯把女儿许给你,你还敢肖想五品官的女儿,你就不法吧。”
大怒之下,这女子竟是连粗话都叫唤出来了。但因为她之前的话不啻石破天惊,此时谁还在乎一个丫头说甚么他妈的啊?大师都交头接耳群情纷繁,忽听内里一阵骚动,转头一看,前面的人群竟然分出一条路来,门前围着的人不知如何回事,也跟着中间的人向两旁退避,瞬息间就让出一条小道。
“没错,过分度了。”
“佩……佩佩……”
原子非就觉着脑筋“嗡”的一声,他终究明白顾绮罗的真正企图了,但为时已晚,因情急之下,赶紧就辩白道:“王三叔,你开甚么打趣?我……我甚么时候给你写信要……要五十文钱了。”
“好啊,这就开端狡赖了……”
原子非大惊回身,瞥见身后阿谁熟谙的女孩儿,一刹时只觉魂飞魄散,他想要张口说话,却觉着嗓子眼儿发干,光是嘴唇在那边动着,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原子非就像是一条被抽走了满身骨头的癞皮狗,几乎没瘫软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绝色女子来到大门外,他脑筋嗡嗡直响,一贯的急智现在竟半分也使不出来,只要绝望如同潮流般一波波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