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绮罗笑叫着扑到萧江北怀中,还不等伸手就被他两只胳膊紧紧搂住,听丈夫“放肆”笑道:“娘子,你这是送羊入虎口吗?”
是奉告他本相?还是就让他觉得喜饼是被耗子吃了呢?这是个题目。
“让你这么一说,我如何感觉本身像个比那两只肥猫还好吃懒坐的吃货了。”顾绮罗拉住萧江北:“好了,刚才吃了那么些喜饼,这会儿肚子也不是很饿,我们还是抓紧时候把交杯酒喝了吧。真是的,亏你还是被称为有勇有谋的将军呢,耗子?你如何想出来的?哪窝耗子敢来我们的新房安营扎寨啊,就你身上这煞气,老虎都不敢来,还耗子呢。”
放下酒杯,顾绮罗都无语了,呐呐道:“盖头也是没故意机筹办就翻开了,交杯酒也是这么稀里胡涂就喝下去了,萧江北,你还真是太便宜了。”
“你用力儿掐一掐本身不就晓得了?要不我帮你掐?”顾绮罗坏笑着伸手。
“你不是说你粗心吗?如何这会儿却心细如发了?竟还没忘了这回事。”
房中叽叽咯咯的谈笑声透出门来,一向守在门外的春雨终究松了口气,对两个喜婆子招招手,然后每人发了一个赏封,浅笑道:“辛苦你们了,现在夜深了,我留在这里就好,你们归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