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等人没推测他会提出如许要求,一时候面面相觑,都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却听应飞鸿冷冷道:“恕我自大说一句,你这病症是从胎里带出来的,此前大抵不知看过多少大夫,大抵没一小我能看明白,只因这脉象实在难察,若本日你不给我看个细心,辨明病症好好调节一番,只怕会有短折之虞。”
这里应飞鸿也不问症状,只是看了看李氏面色,接着就在李氏身边坐了,在那垫了绢子的手腕上摸了一会儿脉,便胸有成竹的点点头,正要抬起手来,俄然“咦”了一声,手又按了下去,面色也垂垂凝重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俄然抬起手,对李氏道:“你这病症不简朴,把绢子拿了,我再细诊一回。”
“另有如许事?”
顾绮罗是真的惊奇了,此时方明白当日顾府总管吕光的用心险恶,因便当真道:“耳听为虚目睹为实,他的医术我是真正见地过的,提及来这还是歪打正着,不然我也不晓得他的医术高超。不过你们说的这事儿倒是有些奇特,人间庸医多了去,瞥见哪一个闹到他如许境地?”
顾绮罗讶异道:“有这回事?我如何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