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帆微微一笑,轻声道:“这位顾家大女人固然申明在表面不惊人,也没传闻有甚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才调,但是她倒是一名奇女子。以是我心神驰之,莫说萧二郎战死之事和她无关,就是真的克夫,我也不在乎。小时候好几个算命先生都说我命硬得很,将来必然要娶一个一样硬的,才能够伉俪敦睦。”
“也是啊。”春雨迷惑的又抓了抓发髻:“奇特,那如何打起来了呢?”
此时那场中被围攻的男人俄然一个跟头跳出圈外,气急废弛道:“你们这些混账东西,我说过等一下就有人来付账,为甚么就拳脚相向?我人在这里又不会跑。”
男人的眉头微微挑起,听顾绮罗这话,竟仿佛是猜出了他的身份不简朴,当下便饶有兴趣道:“这伙骗子的事,我也曾传闻过,但不知女人为何就认定我不是骗子呢?”
顾绮罗就觉着这事儿有些不对劲,忽听身边杏花小声道:“女人,那人身上穿的乃是云龙锦,这类布料官方可见不到,都是进贡宫中的。”杏花精于女红,对布料之类的东西最是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