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绮罗点点头,俄然问道:“你说你住在临川?是真的吗?但不知居于临川那边?我如何传闻实在你们一向在杭州呢?如果如许,原公子刚才说的可就不对了,我与祖母一向居于杭州乡间,你们十几年来不闻不问……”
顾绮罗不屑地看着原子非,俄然呵呵一笑,上前两步低声道:“原公子,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晓得都城各个衙门因为某些启事,都不肯受理我父亲告你欺欺骗婚的案子。只是公道安闲民气,你也很清楚,你那纸所谓的婚书,就算真是我父亲亲笔所写,也不过是一纸左券罢了,你有我的庚帖吗?拿得出来吗?除了这纸左券婚书,你另有甚么?你想让我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儿把这话大声说出来吗?你要晓得,桃花班的戏可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大师正思疑呢,你要我亲口为他们证明?呵呵,本日就算将你打出去,我父亲也不过只是违约罢了,底子就称不上强行退婚。那些衙门当然顾忌你身后那些大人物的权势,但你想一想,只凭这么一纸左券书,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些衙门真的就敢倒置吵嘴鞭挞家父么?就算他们敢,我如果站出来鱼死网破,你觉着他们还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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