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倒是利落，大手一挥：“哎呀，我说你们也太矫情了，一个九十岁的老头，就算是把你爷爷那帮子师兄弟都给清算了，这会儿也不可了，老话说拳怕少壮，你们书都白读了？”
不过他们为甚么会这么巧呈现在这里，就有些说来话长了。
前次毒眼龙跟着我们去四川固然误失了书柬，却得了一兜子的小物件，鬼器这类古玩行里见不得光的东西虽不能拿在明面上来叫卖，但俗话说狡兔三窟，谁还没有个出货的渠道。也是以堆集下了很多优良主顾。
我白了瘦子一眼：“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也只能算是一朵没摘过刺的玫瑰，一不谨慎就被扎个遍体凌伤。”
安长维常常来往于京广两地，也不乏下乡、出境，在火车上讲的那段偷葬的故事也是他下乡收明器时听来的，故事里的处所确有其事，那处所也确切还保存着外姓不过夜的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