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歌转头笑道:“没想到这里另有人,当真巧了,如何?白叟家对我刚才的诗句不满?”
那人也说道:“不需求,眼下就有比你还好的工具,并且,恰好有三个,每个借上个百年,也不至于要了他们的性命,只是这三个的脾气,一样孤傲的很,和关山之间,另有点怨隙,会不会帮关山,也是未知之数,能不能成,就得看关山的造化了。”
话一落音,密林当中又是一阵响动,随即又出来两个老者,一个身穿玄衣,面相庄严,身形非常高大魁雄,举步投足之间,自带一股威仪。一个清癯丽秀,眉宇之间,傲意盈然。
我放下江长歌,三人顺岔道而下,直至那些鹅卵石上,溪水叮咚,如琴声般动听,可惜我们三人都没有风雅之心,来回走上数遍,却不见有那岁寒三友的影子,不由心急了起来。
那人见我们神采甚是诚心,一点头道:“你们可晓得庐山?”
“不过,这三个家伙和关山有点不对于,畴昔关山曾和他们大打脱手,这三个家伙全都败在关山手中,固然谈不上仇恨,却也抱恨在心,以是我说他们肯不肯借这三百年阳寿,还是未知之数。”
那寒梅顿时气恼非常,将头一昂,孤傲之意尽显,扬声说道:“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