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边激斗持续,石头娘手中的小鼓,仿佛对三尾井童有必然的管束,使三尾井童的行动,有点痴钝,又接连用那尖刺刺中了三尾井童几下,可三尾井童身上的鳞甲的确刀枪不入,连个白点都没有留下,反倒激建议了它的凶性,猛的嘶叫一声,直接放弃了石头娘,转而扑向正在唱戏的石头。
就在这时,俄然一道银光从最靠近石头的一棵树后闪起,嗖的一声,直接钉在了石头娘手中的鼓面上,鼓面顿时被扯破了开来,再也没法出声了。
我一见大惊,正要出声惊叫,石头娘却滴溜溜一转,一闪就到了那三尾井童的身后,眼神一狠,一反手抓鼓柄,一抽就抽出一把颀长锋利的物事来,仿佛是一根尖刺一样的东西,一扬手,对着那三尾井童的脑后勺就扎了下去。
何况,真正的威胁,还未露面!
石头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戏曲,中间却打的热火朝天,我耳朵被堵着,如同在旁观无声电影,心头已经被震骇充满,彻夜真的是太刺激了,刺激的我几近思疑本身是在梦中。
那三尾井童却并不躲闪,直接被那尖刺刺中,却涓滴没有毁伤,随即反手一抓,单手向石头娘抓去。同时那长尾也悄无声气的卷了上去。
我心中微微一动,三十六傍门左道这个词,是我又一次传闻了,模糊感觉,这里三十六门里的人,仿佛都是短长角色。
我这边还在冥思苦想,石头哥的戏曲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井中俄然再度收回一阵牯牛般的鸣叫声来,井水哗啦一阵响,随即又响起了那种啪嗒啪嗒的声音,啪嗒声中,还伴跟着一阵阵嗖嗖声,清楚是有甚么东西,正从井中出来。
紧接着石头娘单手一摇,那小鼓蓦地收回连续串的鼓声,鼓声一起,花错已经猛的用两根手指插在了我的耳朵当中,即便如此,还是有些许鼓声入了耳,我顿时一阵昏眩,只感觉心脏刹时加快跳动了起来,要不是花错堵我耳朵的同时顺势拉住了我,我只怕当场就得栽下去。
我一见出来的恰是三尾井童,我在这家伙的部下吃过亏,晓得这家伙的短长,顿时严峻起来,双手紧握,指甲直接刺入了掌心当中尚不自知。
一句话说完,蓦地一反手,摸出一面小鼓来,模样就如同儿童玩耍的那种小鼓,还没有巴掌大,鼓把子却显得略微长了点,只是鼓面已经发黄了,明显是个老物件。
随后花错那细若蚊鸣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好戏收场了,石头娘竟然是排教的人,有点意义,今后你如果赶上拿这类小鼓的,最好当即堵上耳朵,这类小鼓是特制的,会指导心脏的律 动,普通人是受不了的,当然,她手里那根分水刺,也是夺命的好物件。”
石头娘的脸上,并没有一丝惊骇,反而一闪身就护在了石头的身前,面上闪过一丝决然,以及一片母性的光辉,恨声道:“老奎已经不在了,你们还想如何样?真的非要绝了我们的后吗?未免也太欺负人了,老娘明天就算和你们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们碰我的儿子一下!”
井边的厮杀还在持续,麻三破了石头娘的小鼓后,并未现身,石头娘没有了小鼓,落空了能够管束那三尾井童的手腕,较着处在了下风,身上又添了数道血痕,发丝混乱,脚步踉跄,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那三尾井童蓦地一声嘶叫,猛的和身扑了上去,双手疾抓石头娘,石头娘已经到了败亡的边沿,那里还敢硬挡,只好闪解缆形,诡计躲开。
(不晓得排教的,本身度娘,我写的是故事,科普有凑字怀疑。)
青红色的月光,洒在石头哥的身上,晖映着石头哥那扭捏的姿势,再加上那尖细的嗓子,拖着长长的尾音,中间再配上两个哭喊的妇人,的确都能要性命,胆量小一点的,估计都该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