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阴兵还是得闯一闯。
绿袍将军立马定住脚步,往那卷烟儿看去。
我立时就成了木乃伊,躺在地上不动了。
我趁着他弯身,又往上面抽了一鞭。
他冷哼一声:“前次不是很有本领,搬了救兵吗?此次如何不搬?”
风里加了刀,“劈哩叭啦”朝我一顿乱刮。
传说中的谢家祖宗,坐在主位上的城隍开口。
绿袍将已经追着卷烟儿而去。
正巧,此次赶上了。
此人一脸恶相,声音都像加了音效,粗糙又压抑:“拿下。”
按小白的说法,是因为我当时点香招将,招来的人比他们还短长,官也比他们大,以是他们才不得不放我走。
小白一看,惊的眼睛都瞪圆了:“不会吧,你又要招人?”
我两手臂攒了点劲,一齐往外推,腿上也同时使力,一边一脚踹了畴昔。
我从速点头:“人家挺忙的,我也不好老使唤,对了,你们都能挺怕他的吗?”
城隍的金盘大脸顿时黑了,“如此出言不逊,讨打。”
仍然没有多余的话,两个字:“拿下。”
我直接回他嘲笑:“论装逼,你第一,都派这么多人逮我了,还问我是谁。”
两队阴兵开路,前面跟着一个面如白墙,身穿绿色铠甲的人。
他放弃小白,又向我号召过来。
两队阴兵同时围过来,兵器无声出鞘,快如闪电。
本来排成一溜的五帝钱,齐齐从中间断为两半,“哗啦”一声全数掉在地上。
小白说的没错,此次我看清了,主殿的正位上,确切多了一小我。
将军到现在,才慢吞吞地往我跟前走。
他的两侧仍然站着三司和四将。
小白的神采立马变了,拉起我:“哥们儿快走,内里的人要出来了。”
但也不敢游移,手伸进包里,摸了一圈,内里也没甚么东西可用,最后只能把一张点兵招将符扣在手里。
这时,俄然一股卷烟儿,不知从哪儿飘了出来,渐渐悠悠在我们身边绕了一圈,又向另一个方向飘去。
城隍不屑地看了一眼:“以你的才气,能招来的将,还不如我门口的阴兵,等死吧。”
我一把将小白推开,不等他们靠近,两手各握一串五帝钱,已经向城隍庙内冲去。
我细心看过了,前次关我的“大人”是三司之人,而阿谁红袍将也在此中。
我只感觉左边肋骨处麻了一下,以后全部半边身子都动不了了。
司大人往前两步,居高临下睨着我问:“不跑了?”
前次来恍惚不清,没有涓滴存在感的人,此次却端着一副金盘大脸,严肃瞪眼着突入的我。
之前刚规复的元气,立时泄了个洁净,我两腿一软瘫在城隍正殿。
我客客气气,他也照打不误,这会儿归正我已经看到他长啥样了,放开性子闹起来。
香才刚点着,一股阴风不晓得从哪儿刮来,“唰”一声就把香折断了。
“何人?”
我哪等他们碰到,一把抽出五帝钱,身子顺势往里一滚,到了将军的脚边。
五帝钱扫过他的小腿,收回一阵“嗞嗞”声,有点像烤肉。
我压根没看到城隍是如何脱手的。
我把包翻开,拿出一把线香。
将军回身看他,眼神阴沉狠厉。
我一把五帝钱抽出去,直摔他的后背。
在地下宦海有人这事,还真挺有面子的。
他抡起兵器往将军头上砸,手都还没往下落,将军一掌推出去,他跟片树叶似的,倒翻几个跟斗,一头栽在地上,半天没动。
我浑身俄然发冷,脚步生硬,勉强抬了一下腿,也只是今后退了一步,风已经到了跟前。
从形状上看,能动的应当只占一半,另一半还是塑相,因为脸孔恍惚,没有朝气,与我前次见的到相仿。
可将军的速率却更快,紧接着一脚又踹下来。
可贵有离这么近的机遇,两手齐出,往他腿上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