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陆离低头一绕，就顺势躲开了三十七的鹰爪。但三十七并没有停止进犯，而是又踢出了他的脚！他的身材时而变幻成毒烟，时而窜改成实体，让人很难捉摸。
说时迟当时快，三十七变成了毒烟，让程陆离措手不及，但他还是下认识伸出鸣鸿刀来挡，金属刀上传来闷哼一声，很快从毒烟里伸出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程陆离的脖颈！
三十七号，毒烟。
黄烟垂垂浓烈起来，仿佛是遮天蔽日的雾霾。
“上位杀手也不过如此。”三十七阴狠地说。
三十七从黄烟里出来，那些滚滚的黄烟缭绕在他身边，很多毒素不竭侵入他的身材，但他怡然得意，因为他就是毒。
“本来你叫十七呀，”程陆离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