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竟然被逼到要迁都?莫非冀京就没有一支可用的兵马么?”谢安惊声问道。
“项王?”谢安愣了愣,古怪说道,“竟然与西楚霸王项籍相提并论……”
严开没有进府门,而是转头对项青说道,“项青,你带他去见将军,我先回虎帐一趟,盘点一下营内的军器。”
而那片空位的对过,便是一幢极其大气的十三室楼阁,最当中的那一幢足足稀有丈高,在修建遍及是平房的大周,恐怕也只要大户人家才如此宏伟的府邸修建。
皱眉瞪了一眼谢安,李寿沉声说道,“休要胡说!冀京乃我大周都城,岂会连一支可用兵马也无?只是……”
要晓得项青方才在闹市拦下那匹吃惊马儿时,从始至终也是面不红、气不喘,可想而知,现在的他,心中是多么的愤怒。
“很耳熟的名字啊……”拿起桌案小几上一块擦嘴的毛巾抹去了嘴旁的肉汁,谢安皱眉思忖着,俄然,他眼睛一亮,惊声说道,“莫非就是冀京大小茶馆中的平话先生讲起过的,弱冠挂帅亲身北征的四殿下李茂?”
“少说废话!――快走!”项青抬脚在谢安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
“这叫弃车保帅,”李寿幽幽叹了口气,沉声说道,“朝中大臣的心机不难猜想,不过是临时避外戎锋芒,待雄师安定南阳一带的兵变,再行反攻,比起孤注一掷,在有能够导致冀都城破的环境下将独一的几支可用兵马派往北境,岂不是要全面很多?――至于北方的百姓会如何,就算有人想到,恐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吧?”说到这里,他摇了点头。
瞥了一眼一脸对劲的项青,谢安无法地叹了口气,老诚恳实走入了府邸。
闻言推开屋门,项青扯着一脸不甘心的谢安走入了屋内,只见在屋内桌旁,有一名身穿战袍的女子帮手握一卷兵法,侧对着项青与谢安观阅。
“嗯!”项青应了一声。
说实话,内院的景色实在不错,花草、水榭、楼台,但是内院空位一侧,那一排摆满了各式百般兵器的木架子,实在有些煞风景。
“既然没犯事,那你怕甚么啊?”神武营四将中年纪最大的老大哥严开拍了拍谢安的肩膀,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