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营不是东公府梁丘公的兵士,怎得也亲身抓捕贼人?这类事,交予卫尉署不是更好?”
人群当中,叫做谢安的少年悄悄嘀咕。
围观百姓中有惊奇者,有高兴者,有崇拜者,有迷惑者,不一而足。
“这位将军的确就是天生神力啊!”
“东军神武营?”
这位少年姓谢,单名安,是安乐王李寿府上的书童,说实话并不是甚么犯了罪的犯人,应当说,他甚么都没做,本日也只是闲着没事想出王府到街上逛逛,但是谁会想到,才出王府没走几步远,他便被这一队神武营的兵士围上了,而按照当时的对话,仿佛是早在几天前就在府外守株待兔。
明显,因为阿谁少年的俄然参与,那匹马吃惊了。
独一的例外恐怕便是方才那位少年了,只见他现在缩在人群中,不动声色地察看着项青。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牲口,还敢猖獗?!”
想到这里,被挤在人群中的谢安不动声色地缓缓朝着右后侧退去,幸亏周遭的百姓现在皆用倾慕的眼神望向项青与他麾下那一支衣甲素净的士卒,倒没有人发觉他的非常。
“嘶!”马儿吃痛,悲嘶一声,后腿一蹬,前腿高高跃起,眼看着就要将项青踏在蹄下,却见后者抢先一步抱住它的脖子,再喝一声,愣是让那匹马当即屈腿跪倒在地。
但是,固然他已极力奔驰,但那辆马车的速率却仿佛模糊比他快上一线。
--大周弘武二十三年仲春六日,冀京--
“搜!挨个给我搜!”谛视了四周半响却未能发觉任何蛛丝马迹,项青明显有些按耐不住了,要晓得他早在三天前便受命埋伏在安乐王府,为了就是将阿谁滑溜的小子抓回府上,没想到那小子是那样的警悟,一发觉不妙拔腿就跑,害得他堂堂统帅三千人的东军神武营副将穿街过巷,丢尽颜面。
都说吃惊的马儿非常凶悍,这话确切不假,即便被项青抱住脖子,还是死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