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横躺在一块大石上,问我“你说这凌统是不是跟咱装傻呀,一小我都不分给咱哥俩,咱还跟大头兵一样呀!”
“筹办甚么?”我猎奇心大起,凌统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实在很勾搭人。
“这还用说吗,统统都是安排好的,我们不过是棋盘上听令的旌旗。你看那天周瑜抓人,提早我们一点风声都不晓得,可他们较着是蓄谋已久。固然我还不晓得建业又产生了甚么,但在吴祯以后,怕还会有很多人被抓或是被杀、”
我辩驳道:“你如果不信,咱过几天一看就清楚了。没准凌统还会找来各种借口,亲身叫人下墓去捞些东西。我这不是背后里说他的不是,主如果给你提个醒,今后做甚么必然要三思再三思。”
天垂垂放亮,凌统叮咛人埋锅造饭,带出来的一千来人呼啦一下的散开,并没有东倒西歪的往那里一靠,反而非常有序,该鉴戒的鉴戒,该歇息的歇息。
我道:“那些人不是来杀人的,是来搬东西的。”
这回我长了个心眼,我不问了,憋死他。谁想到瘦子太不争气了,他就问凌统是不是另有甚么要说。
我道:“你也不消感喟,就是真的跟你说的一样,凌统的功绩咱还是抢不走。”
凌统说是,但为了防备这些人跑了,得日夜兼程才行,两天以内必然得赶到。然后重点来了,他不怀美意的看了看我和瘦子,又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瘦子忙问,“那另有天理吗,周瑜都督不是个奖惩不分的人。”
瘦子一旁跃跃欲试,“吃了饭,我们抓紧赶路,不出三天就能到。”
瘦子道:“有甚么呀,谁家没点私兵。”
我道:“都督说的明白,你跟我就是学习。再说,你不看这些都是甚么兵,他们都是老凌家的部曲,你想批示他们,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