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熏姐姐明天说的奖惩,你没有听到吗?从明天开端,你们一天只能吃一餐!”柳春有些难堪。
奔驰中的两个孩子,把南熏吵醒了,南熏坐起家:“谁扰乱我的清梦?”却见一大群蜜蜂,乌压压地冲着她飞过来,吓得南熏用被子把满身裹了起来,暴露在外的胳膊,还是爬满了蜜蜂。
“既然你们看到了我的脸,我便留你们不得!”
“我不饿,你吃吧!”
南熏想了想,将剑锋对准小伽罗和高颍的眼睛:“极刑可免,活罪难饶,这两双罪过的小眼睛,我留下来!”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南熏制止小伽罗,“从明日起,罚你们每天只用一餐,每天打扫天井、修剪花木!”
“我,我不喜好吃蜂蜜,太甜了!”
柳春在一旁掌灯,灯光映托着南熏气愤的脸,更显得丑恶不堪。小伽罗的小手紧紧地握住高颍的手。
南熏踌躇了半刻:“哼哼,公然是独孤信的女儿,虎父无犬女。”收起佩剑,“想死,也不会让你们死得这么轻松,我要让你们和我一样,生不如死!”
小伽罗点头。
这里较着已经不是宫中,而是长安城以外了。
在纱帐里躲藏的小伽罗和高颍,听到南熏的惊叫,暗笑。垂垂地,蜜蜂的声音小了,高颍才谨慎翼翼地启开纱帐,摸索地向外看了看,只见南熏伸直在被子里,洁白的双臂现在已经尽是红包。高颍拉着小伽罗,悄悄地想门外走去。
小伽罗闭上眼睛,将脖子引向锋利的剑旁。
小伽罗也才认识到,屋子里静得出奇。两个孩子便回到屋子里,看到床榻上的南熏,还是伸直在被子里。高颍斗怯懦心翼翼地翻开被子,南熏的脸已经用面纱蒙住了,大抵是不想再被别人不经意间看到她的丑。眼皮发黑,暴露部分的神采煞白,被蜜蜂叮咬的胳膊发紫,昏倒不醒。
小伽罗很不平气:“我才不要谢呢,我们又没出错,还要奖惩我们!”
“对,我们不会让你挖去眼睛的!我们不怕死!”高颍也大义凛然。
“好啦,让你吃,你就吃,不要问那么多!我是哥哥,你是mm,哥哥要庇护mm,当然你要多吃一点才对!”
“你如何不吃?”
高颍带着小伽罗,打扫了一会,小伽罗饥肠辘辘,腿脚发软。高颍将小伽罗搀扶到桃树下歇息,放眼望去,四周除了这间孤零零的房屋,确切再没有别的人家了,连厨房也没有。
两个孩子惶恐失措,摇摆着南熏:“南熏姐姐,南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