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本觉得,这些个能为百姓着想的盗匪,都是忠义之士,情愿为国效力,却失算了,盗匪们无人呼应。
“谢娘娘!”独孤信领命起家,“娘娘,这里并非久留之地,请移驾凉州城!”
流民们面面相觑,一片死寂。
“草民情愿为刘头领请命,望大司马放过他一条活路吧!”流民中走出一个拿树枝当拐杖的老叟,颤颤巍巍地给独孤信跪下。
刘堃点头,话里更带着几分苦楚:“她内心只要长安城里阿谁无能的天子小儿,为了他,你南熏姐姐竟然能千里迢迢,风餐露宿,还要遁藏对她图谋不轨之人的追击!只是为了来凉州,请大司马勤王救驾!她哪怕是能让我多看他一眼,我死也无憾了!”
“国?”刘堃冷冷地一笑:“这十来年,凉州不晓得换了多少个国,哪个才是我们的国?不去,我等自在惯了,如若大司马不肯放了我们,我们甘愿一死!”
独孤信起家,南熏接着火把的光芒,细观独孤信的面庞,不由赞叹,光阴未曾消损了他的面庞。比之几年前,更多了沉稳的萧洒。
“这冒渎之罪,可否是不知者不罪?”南熏用近乎是要求的语气。
“独孤信!”
报告完了和南熏的过往,刘堃瞻仰星空的脸上,已经被泪水渗入。
南熏走到刘堃的面前:“现在你已经晓得我是娘娘了,还想娶我吗?”
“请大司马放了刘头领吧!”流民们齐聚而来,为刘堃请命。
刘堃低头不语。
“臣在!”
独孤信上前亲身搀扶起老叟:“老丈请起,万勿如此!”
“尔等流民呢?可否情愿随军,有按月颁布的军饷,亦可养家糊口!”独孤吃了刘堃的闭门羹,想在流民那边找回颜面。
“臣领命!”独孤信向一众盗匪宣布:“念尔等收留流民有功,尔等的过往之罪,一概不究!尔等可情愿跟随本帅,建功立业,做一个真正为国为民效力的热血男儿?”
刘堃冷静地分开,几次三番,都想转头再望一眼南熏的身影,却只能禁止内心的伤感。
刘堃防不堪防,寨子也回不去,被独孤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了下来。
“放了他们吧!”独孤信挥挥手,兵士们得了令,将盗匪们放开。
与独孤信一起的,另有那些柔然兵士,南熏猜出,必定是这些柔然兵在寨门以外叫战无果,又见寨子里张灯结彩,唯恐娘娘**或者不测,只得前去凉州搬来了独孤信当救兵。
“这些盗匪,你该如何措置?”南熏问及到了盗匪们的存逃亡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