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里体味大哥的心机,为了获得美人,他那里还顾得着弟兄们的死活?大哥,为了阿谁本不该你惦记的女人,带着弟兄们去犯险,值得吗?”一个手握双锤的头领,他豹子普通的圆脸,冲动得髯毛都竖了起来。
“放心吧,伽罗,他是不敢把我们如何样的,不过是想拿我们换南熏姐姐罢了!”高颍望着火线,凉州城已经若隐若现了:“想点高兴的事情,我们就要见到父亲了!”
“你看那城墙上的兵士,稀稀少疏,寥寥无几,还多数是老弱,跟我想像的不一样!”高颍眉头紧蹙,尽力抬高声音,不想本身的担忧,让四周的盗匪听获得。
“大哥,我们这不是去送命吗?”歪嘴巴喽啰不明白刘堃的企图,“前次万幸独孤信放了我们一条活路,我们犯得着再去招惹他吗?”
“对不住了,伽罗蜜斯,冲犯尊驾,咱这也是不得已为之!”盗匪投资刘堃垂怜地眼神里,让小伽罗很难辩白,这是柔情,还是笑里藏刀。
“高公子,我不是怕你们跑才绑了你们,而是要让那独孤信心疼,做做模样嘛!既然伽罗认我做了大哥哥,哪有不心疼小mm的事理?”刘堃拍拍小伽罗的肩膀,摸索了一下绑她的绳索:“绑得紧了,小孩子受不了,松一些吧!”
凉州城,坐落在塞北,自汉朝以来,就是兵家必争的要塞,也是商旅来往买卖的集散地。
“我乃是大司马的智囊,你说那两个大司马和我的孩子,你可有证据?”高宾已经有五年未曾见到儿子高颍,在随军之前,高颍才三岁,这五年的时候,孩子的样貌天然是有很大的窜改。
兵士归去,大抵一盏茶的工夫,只见一名长须飘然,羽扇纶巾的人走到了城墙之上。
小伽罗昂首瞻仰巍峨的城墙门,城墙之上,挂满了旗号,城门正中心,绣着“独孤”二字的大纛,在风中扭捏着,“噗哒”声彰显了独孤君威雄浑。
歪嘴巴服从刘堃的叮咛,给小伽罗略微松了绑。
“城墙上的人是谁?你不是大司马独孤信!”刘堃并不认得高宾,前次独孤信来攻打寨子,高颍正在镇守凉州城。
高颍看得出,高宾在爬上城墙的时候有些神采镇静,到了城墙之上,便故作平静,可见是一个爱子心切,也一个老谋深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