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凉州城!”刘堃下达号令,盗匪们内部沸腾了起来。
“大哥,我们这不是去送命吗?”歪嘴巴喽啰不明白刘堃的企图,“前次万幸独孤信放了我们一条活路,我们犯得着再去招惹他吗?”
“对不住了,伽罗蜜斯,冲犯尊驾,咱这也是不得已为之!”盗匪投资刘堃垂怜地眼神里,让小伽罗很难辩白,这是柔情,还是笑里藏刀。
“来者何人,报上姓名,不然,我们就放箭了!”守城的兵士,见百余人的盗匪兵临城下,鉴戒地张满了弓箭。
“放下伽罗,我来讲!”高颍让刘堃把小伽罗放了归去,便对城墙上放开嗓门:“城墙上的军爷,我就是军事高宾的儿子,你让我父亲出来!如若因为你们的怠慢,我们死在了这伙盗匪的手内里,独孤信必然会究查你们的!”
“颍哥哥,他们会把我们如何样吗?”小伽罗的心忐忑不安,固然喽啰没有给她绑得太紧,毕竟还是难以忍耐这等束缚,不到半晌,筋骨便麻了。
“我就不说,你放开我!你这么卑鄙无耻,你太让我绝望了,南熏姐姐是不会喜好上你这类人的!”小伽罗如同小鸡仔似的,扑棱着两个小手臂冒死地挣扎。
“放心吧,伽罗,他是不敢把我们如何样的,不过是想拿我们换南熏姐姐罢了!”高颍望着火线,凉州城已经若隐若现了:“想点高兴的事情,我们就要见到父亲了!”
盗匪们调转了马头,一起向凉州城绝尘而去。
“慢着!”刘堃回应,让喽啰们把小伽罗和高颍送到步队前线,“城上的兵士,你们给我听着,这两个孩子,一个是你们大司马的七蜜斯,一个是你们智囊的小公子!他们都在我的手上,让你们的大司马出来跟我说话!”
城池的范围建制虽不算大,城墙却建得又高又厚,这是历代将领同心合力的成果。
兵士归去,大抵一盏茶的工夫,只见一名长须飘然,羽扇纶巾的人走到了城墙之上。
高颍看得出,高宾在爬上城墙的时候有些神采镇静,到了城墙之上,便故作平静,可见是一个爱子心切,也一个老谋深算的。
歪嘴巴和斜眼睛用绳索,将小伽罗和高颍绑得跟麻花儿似的,小伽罗的小眼睛里对刘堃是火辣辣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