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妹相互望了望,不由大笑:“如果茱儿姐姐如许想的话,我们又怎敢踏进永寿宫半步?”
魏文帝拜别了,在永寿宫的悠长的天井,青砖铺就的小道之上,追跟着郁久闾愤然的身影。
“那,我们去做蜜花糕吧?”茱儿表情畅快了很多,拉着三姐妹。
唯独郁久闾被册封了贵妃,还是茱儿在魏文帝面前替她美言讨情,才有了那一日侍寝的机遇,再才有了本日之喜。
“茱儿姐姐客气甚么,我们也有些光阴未曾看望,也实在是有不便之处,本日别的姐妹们都去了长信宫,还不是因为得知了闾贵妃怀有身孕,想着去凑趣?”惠姐姐感慨着局势的炎凉。
“玉环mm,你如何了?方才不是你提出要做蜜花糕的吗?为何又如此踌躇?”茱儿感觉茱儿仿佛有苦衷似的。
“玉环mm说的那里话,戋戋一枚糕点,若真能让陛下倾慕,我也不会如此吧?”茱儿沉吟很久,还是把至心话说了出来:“姐妹们在永寿宫中略坐一会儿,用些点心和茶水,我自是欢迎的。只是担忧你们在此待得久了,引发一些心胸不轨之人的狐疑,他日扳连了姐妹们!”
这主张提出,让为那半枚蜜花糕得志的贤mm,又重生了:“好啊好啊,玉环姐姐的这个主张好,我们一起做蜜花糕!”
茱儿拔下头上的玉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支离破裂的玉钗,四周迸溅着碎片。
茱儿向来是珍惜下人的,晓得本身身份特别,如若将来的某天,独孤家属失了势,不能因为这些宫女和本身走得近而扳连了她们。
宫女给过来斟茶,赵玉环端起茶盏抿一口:“我们和茱儿姐姐一样,都是忠良以后。自小学习的是儒家典范,深知仁义礼智信,又岂能是那种是非不辨、趋炎附势之人?”
玉钗摔碎的清脆的声音,挡住了反响。
“茱儿姐姐,只怕这话我说出来,会又让你不高兴,你好不轻易表情转好了一些呢!”
茱儿命宫女将地上玉钗的碎片清算了起来。
赵玉环再三考虑,还是说了出来:“后日陛下敬天祈福,宫中高低都要去的。固然陛下成心不让永寿宫晓得此事,但是,我的意义是,姐姐最好还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