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的话音刚落,又有探子急仓促返来禀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四蜜斯和七蜜斯都被宇文护俘虏了!”
还留在独孤信身边的将士总数,也不过两三百人,多数困顿劳累了。
南熏放心肠址头,遭到如此惨痛的挫败,她此时最怕的就是独孤信有放弃的动机。
宇文护招招手,兵士把小伽罗和小沙华带了上来:“独孤信,你看这是谁!”
“皇后娘娘,恕臣铠甲在身,不能行膜拜大礼,这里见过娘娘了!”宇文护傲慢地冲南熏拱手。
南熏策马冷静地来到独孤信的身边,和独孤信马头并列,望着河劈面的宇文护的营寨,扑灭烧光倒影在河面上。
“南熏姐姐,我们是不是把大司马给害惨了?”柳春出现了怜悯之心,若不是南熏让小沙华以郭夫人的死激愤了独孤信,便不会一时打动起兵,一贯心机周到的独孤信也不会中了宇文泰的奸计。
独孤信拔出佩剑,拖着沉重的法度,亦步亦趋,朝着敌军的方向迈进。
次日拂晓,独孤信派去四周八方联络残兵的兵士都返来了。
南熏被兵士们的气势传染,也跟在前面,柳春担忧地扯了扯南熏的衣衿:“南熏姐姐,他们这不都是去送命吗?”
宇文护表示身后的兵士们温馨下来,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居高临下:“大司马公然识时务,亲身奉上门来,也免得我这些弟兄们去找了!”
“你怕死吗?”南熏问,柳春点头,南熏欣喜地摸了摸柳春的面庞,两人也跟从兵士们向进步。
独孤信担忧道:“娘娘还是回到兵士们的身后,这里伤害!”
“礼节就免了,本宫也同大司马普通,心中忧愁难以入眠,故而,来河边散散心!”南熏摸索:“大司马接下来作何筹算?”
两三百怠倦的将士,抹着眼角的泪水,也勉强地站起家,握停止中的兵器,重新站回行列,跟从独孤信身后,果断着视死如归的信心。
探子咽了一口枯燥的唾沫:“小,小的刺探得清清楚楚以后,才敢返来禀报的!七蜜斯是和智囊一起,从凉州星夜赶来,不巧,和四蜜斯一并被宇文护包抄俘虏了!”
南熏也骑着马,带着柳春,远远地看着伤怀的独孤信。
兵士们的回禀出奇地分歧:“回大司马,那些走散的兵卒,都原路返回,朝着凉州的方向逃窜了!”
兵士喘着气,接着禀报:“他们说,接到了大司马的帅令,都到凉州城汇合!”
“好,娘娘骂得好,骂得痛快!我宇文护就是出了名的禽兽!”宇文护恬不知耻地笑:“此次你落入到我宇文护手中,可没有前次喝毒酒那般痛快了,让你见地这几年来我研讨的新死法!”
“哼!当年你给本宫灌毒酒之时,一点都不客气。本日如何反倒拘礼了?可惜,江山易改赋性难移,禽兽穿上衣服,还是衣冠禽兽!”南熏瞥了一眼宇文护,目光如炬。
“娘娘!”独孤信很久才认识到南熏在他身边,欲上马行膜拜礼。
“重整残兵再战,胜负乃兵家常事!”独孤信道。
独孤信难过:“确切如此,娘娘!”
“风萧萧兮易水寒,懦夫一去兮不复还!”独孤信骑着马儿,身后跟着两个贴身的裨将,在河边唱着这首壮烈的歌,内心不免几分苦楚。
“你说甚么?”情急的独孤信站起家子,抓起那探子:“你到底有没有刺探清楚,七蜜斯伽罗如何也会在这里,不是只要四蜜斯在大本营吗?”
独孤信道:“柳春女人说得对,我们临时回凉州修整,他日再来报仇也不晚!”
“毫无用处,那些兵士说,接到的帅令只要一个,只是回凉州汇合,即便是有大司马的令牌也无济于事!”兵士一字一句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