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河水,因为没有风,便没有一丝儿的浪。绵绵细雨却像是细细的钢针一样,扎进了河面,若细心聆听,也模糊能听得清楚,那不计其数的“嘤嘤”之声,便是雨水入河的声音。
城外公然是没有多少出游的人,若非是繁忙的商贾。为了红利起早贪黑不怕风摧雨淋,浅显人也就躲在了自产业中。
“真的!”晴儿必定地点头。
“哇――”独孤陀又哭了,“不是我的错嘛,是晴儿姐姐先骗我的,说姐姐要死,我好惊骇――哇――”
“可惜了,却不能出去踏青了呢!”晴儿痴痴地望着窗外,略过一丝儿难过,“蜜斯,你醒啦?”
独孤沙华给母亲扫墓一事,伽罗也是有所耳闻。父亲独孤信这九年来,一向很想晓得郭夫人葬在了那边,沙华却一向都未曾奉告过独孤信,为的就是让父亲惭愧一辈子。
独孤陀急得哭了,抹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姐姐要死了。如何办啊?我不要姐姐死!”
“相思病啊。是不治之症,请了大夫也不成能医得好!”晴儿不顾一旁伽罗的嗔怒,仍故用心打趣。
“早知本日下雨,我们昨日就出去便好了!”晴儿的语气当中,仿佛有些遗憾,又有些抱怨。
“真的?”独孤陀瞪着大眼睛。
“陀公子你……”晴儿欲哭无泪,只好用锦帕擦了擦。
伽罗顺着晴儿所指的方向望畴昔,雾蒙蒙的河边,有两个熟谙的身影,再细心辩白,那两人不是别人,却恰是独孤沙华。
“那里有嘛!奴婢只是想出去逛逛,这春日光阴长久,再不看看,待到溜走了,就追悔莫及!”晴儿道:“我们还去桃花庵去看夫人吗?”
九年前,也是在这条河边。伽罗为病重的乙弗皇后抓鱼的场景,仿佛就在面前。而后,便来了一个牵着汗血宝马的傲岸的小将军,两人一番争论,现在想来,却也几分的好笑。
身上背着弓箭?这位公子哀痛也有一把弓箭,模糊可见,式样是普通无二,不过是大了几个型号!(未完待续。)xh:.254.198.194
次日凌晨,伽罗还未展开睡眼,耳畔传来滴答之声。起家却看,窗棂以外,屋檐之下,滴落着雨水――“咚、咚……”
“休得胡说!”伽罗责怪。
如此谦谦公子问路,让伽罗想起了九年前杨坚的霸道无礼,当时,他身着小铠甲,身上还背着一个小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