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伽罗,速速让你的兄弟们带着妻儿分开,统统的金银金饰都不要带走,如如有迷恋财帛误了时候的,就不带他走。”独孤信下定决计,让伽罗叮咛下去。
高颍道:“我去李府告诉他们来汇合。”
高颍也不跟杨坚相争,下去做了一些安插,筹办随时撤离。
“下人一时无知冲撞了大将军,还瞥包涵,内里不宜久留,先进府中再做筹算。”独孤信挽着赵贵的手臂,聘请他进独孤府。
岂料,这时候高颍用剑指着那人的咽喉:“说,是不是独孤信派你来的,这等苦肉计,如何能瞒得了我们?”
来到书房坐定,独孤信命下人上茶给赵贵压惊。大略地相互通了信息以后,独孤信也体味事情的来龙去脉。感喟道:“说到底,毕竟还是因为我那大女儿连累了将军,不过,你尽能够放心,我那大女儿夙来与宇文护反面,必然不会有谗谄将军的心机。”
杨坚接过虎符,细心检察,确信是真的无疑,便交给了独孤信:“岳丈,既然是大蜜斯的安排,我们就走吧。”
高颍的这句话,倒是让赵贵心惊胆怯,吃过一次败仗的赵贵,如同惊弓之鸟:“大司马,这位公子所言甚是,难保这不是宇文护的奸计。”
伽罗一起仓促,和丫环晴儿分头行动,挨家挨户地告诉几位异母兄弟速速筹办一些简朴的行囊筹办撤走。
独孤信也是有些难堪了,如果真的,挑选不信赖便是错过了逃生的机遇自寻死路;如果假的,而挑选了信赖便是带着一家人自投坎阱。
一盏茶的工夫已过,只丰年纪幼小的独孤陀,因为没有产业,只是几个果子便能够心安地跟着伽罗,倒也很费心。年长的哥哥嫂子们,还是闹得不成开交。(未完待续。)(www.. )</dd>
但是,即便是伽罗喊破了喉咙,也无济于事,二哥独孤善另有两个小妾,却为了争金饰厮打了起来。独孤善为人又脆弱,只是在一旁劝,劝不住也只能唉声感喟。伽罗这个恨,真不敢设想,如果哪一日父亲不在,就凭着几位异母哥哥的德行,独孤氏将会落到如何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