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带着伽罗走后,独孤信和赵贵相视而笑,将腰带接下来,找到了院子当中的两棵低矮的树枝,两人自缢在树上。
伽罗策马归去,看到挂在树上的父亲和赵大将军,心中说不尽的悲哀。此时宇文护已经带人来到了院子当中,看着独孤信和赵贵的尸首,宇文护嘴角上扬。
合法杨坚也要上前和伽罗一起将独孤信扶上马背之时,内里又传来一阵号令之声,听这声音,仿佛比刚才围堵独孤府的人马更多了。
“我不能走,不然,我们都活不了。宇文护一向想要我的老命,我不管走到那里,他都会穷追不舍。这是他撤除我最后的机遇,本日这一站我若不死,他日必然是他亡。你跟我在一起,只会扳连你。”独孤信忍着伤口狠恶的痛,喘着气,不断地咳嗽。
独孤信号令杨坚:“坚儿,快带伽罗走,这是军令!”
就在独孤信自缢而亡之时,坐在赤练顿时的伽罗心间“格登”一下,几乎从马背上摔下来,又情不自禁地嚎啕大哭了:“父亲――”
杨坚也含着泪水,走到独孤信的面前,单膝跪下:“小婿在。”
兵士上前扣问:“大冢宰,此二人的尸首该如何措置?”
“走吧,快带着伽罗分开,快走!”独孤信猛地将伽罗和杨坚推开:“记着,不要为我报仇,奉告你的父亲杨忠,你们任何人都不要替我报仇,只剩下他一个忠良,必然要留得青山在!”
“不要跑了独孤信和赵贵,活捉独孤信和赵贵者,赏金千两封万户侯;取独孤信和赵贵首级者,赏黄金百两封千户侯!”这声音清楚就是宇文护。
伽罗还是不想走,死死拽住独孤信的衣角。
“坚儿……”独孤信拼着力量喊道。
杨坚扔动手中的火把,看着被本身扑灭的独孤府:“伽罗,这下你该放心了吧?”(未完待续。)(www.. )</dd>
宇文护看着大火来的蹊跷,想了想道:“你们休要镇静,这院子前面必然另有人,快给我搜!”
“不,我不要……”伽罗死死地抱住独孤信的臂膀,哭得泪人儿似的。
“坚儿啊,伽罗就奉求给你了,有你如许的好半子,我也就放心了。”独孤信颤抖地将伽罗的手和杨坚的手放在一起:“我打了一辈子仗,抱过伽罗的天数屈指可数,南征北战很少照顾她。此后,你必然要替我弥补对她的关爱。”
“我要和这老贼拼了!”伽罗听到宇文护下的号令,清楚是要不拿下独孤信誓不罢休的气势,便忍不住了心中的无明业火,抓起独孤信残破的长剑便要出去,被独孤信拉住。
赵贵微微一笑:“能和独孤兄共磨难,我赵某也是满足了。”
“失火了,失火了……”兵士们惶恐失措,也顾不了尸首,镇静地向门口逃去。
宇文护的兵马已经到了独孤府门前,前门已经走不了,杨坚只得牵着赤练马朝后门走去。
赵贵也从行礼取出兵符:“杨公子,把这兵符拿着,回到虎帐当中,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这十万精兵是大魏的但愿,交给你父亲,不成落入到奸臣之手。”
请输入注释伽罗给父亲独孤信喝下一碗清冷的水,独孤信渐渐复苏,看到面前的伽罗,又有了几分焦心:“你们返来做甚么?还不快走?”
兵士们那里还听宇文护的号令,逃命要紧,宇文护也无可何如,只好跟着走了。
得令的兵士正要上前去解开尸首,忽而却见后院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四周也垂垂地被火焰包抄了。
赵贵也劝道:“伽罗蜜斯,听令尊的话,还是快些分开吧。宇文护为比及本日运营了好久,不成能会善罢甘休。”
宇文护道:“独孤信啊独孤信,你一世英名却毁在了愚忠上,为那无能的大魏天子尽忠也是尽忠,为我宇文氏尽忠就不是尽忠吗?如果你能识时务、知进退,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家破人亡的境地。可惜了可惜,我八柱国昔日的光辉,却都凋敝殆尽,我大周朝落空了两个辅国良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