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和斛律光还趁便请了太医替神思恍忽的晴儿调度了一番,垂垂地也病愈了很多,出乎伽罗料想的是,晴儿竟然对斛律光仿佛并没有之前那么腻烦了。偶尔斛律光和晴儿两人劈面相见,斛律光对晴儿倾慕的眼神,晴儿却也不遁藏,回以羞怯的莞尔一笑。
</strong>宇文毓的这一通指责,刚巧撞到了高长恭的肝火,高长恭却也不客气:“正如你所说,就是要让你做我们大齐的傀儡天子,由不得你挑选,不做也得做,做也得做!”
茱儿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通俗的夜空:“但是你我却要看着杀父仇敌不但没有获得应有的报应,还会持续奸计得逞,看着他光辉,你我却要在他们暗中之下苟活,永久不得翻身。那是无尽的暗中和痛苦,我不要过如许的日子。”
宇文毓活力地走到床榻之前躺了下来,兵士送来炊事,茱儿劝他用膳,他便要以绝食明志,却让茱儿惭愧万分,也是心急如焚,一时候也没了主张。
“你!”高长恭固然被宇文毓激愤到了愤恚的顶点,却还是残存着些许明智,只好将剑收了返来,愤恚地走出去,对保卫的兵士道:“从本日起,不准宇文毓走出营帐半步,直到他想通了为止!”
高长恭拔出佩剑:“你觉得我不敢吗?即便是没了你宇文毓,你觉得我就找不到替代品了吗?”
月光晖映茱儿的面庞,那份哀伤比这晚秋的月还要酷寒。
两人久久鹄立在这酷寒的月光之下……(未完待续。)
“这……”茱儿确切也未曾想到这一层面,被宇文毓这么问得也懵了。依托敌国夺得皇位的傀儡天子,如何能够是号令文武百官、号令天下?
茱儿望着高长恭的背影,返来半责备半安慰的语气:“夫君,即便是他们想让我们做傀儡,我们也能够顺势而为操纵他们,待到登上帝位,做不做傀儡还是他们说了算吗?”
茱儿和宇文毓伉俪二人冷静地对视着,宇文毓的眼神里是痛恨、思疑、哀痛,而茱儿的眼神里是幽怨、固执、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