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姐姐的鼓励,伽罗稍稍平复了心境,气定神若地朝着宇文护的寝房里走去。
伽罗一向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站起家来,接过宇文护手里的龙袍,茱儿起家:“我们走吧!”
益州太守活力地拂袖而去,又有一些大臣渐次分开,留下来都是宇文护的嫡派翅膀。本来宇文护篡位就心虚不已,故而听闻宇文毓已经在长安城内,打乱了他的打算,才不知所措,又见支撑他的人就剩上面前零散几人,更是没了底气。
“宇文毓返来了?怎会如此快?”宇文护便命人把伽罗和茱儿带了出去。
心神不宁的宇文护翻开房门:“宇文毓都在眼皮子底下了,你们都没有发觉到吗?甚么大典?还不快些找到宇文毓?”
茱儿只是不言不语,安闲不迫地拉着伽罗在一旁坐下。公然如茱儿所料,宇文护心慌了,又是以即位以后高官厚禄封赏,对天发誓不会赶尽扑灭;又是以掘地三尺搜遍全城恐吓茱儿,如果宇文毓胆敢禁止他即位,便要将他们百口五马分尸等等。
“宇文毓在那里?”宇文护问道。
遵循商定好的打算,茱儿和伽罗见到宇文护,必然要心如止水,不要表示得惊骇,更不要因为仇恨而表示得气愤。越是不急不躁,宇文护越是不知真假,生性多疑的他便约会惊骇与镇静。
见到了宇文护,管束放肆道:“见到陛下,还不下跪?”
茱儿笑道:“听到了没有,我们如果怕死,就不会来这里。死在你手上的人还少吗?你手上已经沾感染了两个天子和无数忠臣的鲜血,能死在你手上便是能够青史留名的,感谢你成全了我姐妹二人!”
益州太守进言:“陛下,为今之计只要越快即位越好,皇位既定,秉承大统,谁还敢不平?”
“堂兄真的敢去太庙吗?如果顺利的话,想来夫君已经和朝着的忠臣正在停止即位大典,已经秉承了大统。我夫君乃是先帝宗子,闵帝兄长,正统血脉,顺天应时,在太庙的列祖列宗面前,兄长你去了岂不是自取其辱?”茱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