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何错误?”宇文毓抓住茱儿的双手,盯着茱儿的双目:“皇后没有错误,都是朕的错。若非朕当年没有自知之明娶了皇后,皇后早就是皇后了。嫁给朕这些年委曲你了,朕想让你过得高兴,现在皇后终因而皇后了,皇后高兴吗?”
门外还未拜别的茱儿,见寝宫里的宫灯燃烧了,又传来若儿的娇喘之声:“陛下,轻点!”心中仿佛有一块巨石压着,痛却如何也挪不开,只得假装不动声色,带着一众宫女蓦地分开了。
宫女走到宇文毓的背后跪下:“奴婢来服侍陛下寝息。”
茱儿的手背宇文毓抓得很痛:“陛下,你累了。”
若儿惶恐失措:“陛下,不成以,皇后娘娘还在门外呢。”
宇文毓便下了床榻,让若儿宽衣,就在若儿要上前解开宇文毓的腰带之时,宇文毓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若儿的小手。
宇文毓松开茱儿的手:“是啊,朕累了,让朕一小我好好歇息吧!”
“不要计算心上?”宇文毓冷冷一笑:“皇后本日未曾在朝堂之上,未曾亲目睹到,朕是如何打了本身的兄弟,如何眼睁睁地看着忠臣死在真的面前。朕成了甚么了?昏君!为虎作伥的昏君!脆弱无能的昏君!朕为何要返来做这个天子,投奔齐国事傀儡,不靠齐国还是傀儡,摆布都是傀儡!”
“夫君不成如此想,父亲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夫君是要做大事情的人。”伽罗窃窃隧道。
茱儿命人给杨坚和李昞送去药材,伽罗接过药材谢了恩,仓促归去给杨坚上药去了。
茱儿缓缓地收回双手,悄悄地辞职,退出了寝宫,对身边的一个宫女道:“你出来,好生服侍陛下!”
和衣而眠的宇文毓怒道:“出去,出去,没有听清楚吗?”
“奴婢父亲姓徐。”若儿答。
若儿有力抵挡只得闭上眼睛顺服。
宫女的声音绵软细柔,恰如蚕丝在耳边缭绕,宇文毓回身来看,却见那宫女跪在面前,低头不敢看。青丝乌黑亮丽,脖颈暴露宝玉普通莹润的肌肤,问道:“你叫甚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