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儿看着伽罗后代成群在后花圃里玩耍,甚是恋慕:“本宫如果有mm的福分,能得一男半女,或许现在也不至于被陛下萧瑟,何如肚子却这般不争气。”
除了姐姐茱儿现在不受恩宠以外,统统看起来都仿佛风平浪静,伽罗只是一心刺探江左母亲的音信,每日都虔心肠吃斋念佛,为母亲祷告。
伽罗神思恍忽地退了,杨丽华见母亲要归去,便抛下李渊带着三个弟弟跟了上来:“方才母亲和姨母们的话,女儿都闻声了,女儿感觉两位姨母是对的。”
伽罗一向跪在地上,怔怔地看着两人相谈甚欢,心中却在担忧姐姐茱儿,并未曾听得出来两人的说话:“请姐姐三思而后行,如果姐姐学做她人的模样,便是自我作践,何必如此来?”
“那你说,陛下看中了这个徐若儿说甚么?”茱儿对沙华的疑问仿佛起了兴趣。
“除了她给陛下前后诞下了三个皇子以外,最最首要的是,她有姐姐不如之处——晓得撒娇。但凡是男人,都喜好这类小鸟依人嗲嗲的模样,这便是汉人女子比我们柔然女子优胜之处了。”沙华道。
杨广却不觉得然:“人们都说这世上最难的事情是报仇,可姐姐和哥哥可晓得,比报仇更难的是甚么吗?”杨丽华和杨勇点头不知,杨广接着道:“便是谅解了,昔日宇文氏和独孤氏相争,终究是独孤氏落得家破人亡。本日宇文护已经失势,又何必逼人太过?当今圣上固然倚仗父亲和四姨夫,毕竟还是宇文氏的族人,倘如果逼急了,倒向宇文护,便是两败俱伤,赌上了杨氏一族,如果再次重蹈复辙,这值得吗?”
“你是让本宫学她的模样?”茱儿明显是非常的不甘心,这类自贬姿势的做法难以接管:“当年文帝活着之时,本宫并未曾小鸟依人,文帝不也一样对本宫倾慕,必然要如此?”
“本宫并非迷恋这中宫之位,只是不甘心被所爱之人萧瑟,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茱儿难过:“二位mm莫非忘了家父之仇还未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