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道:“岳母尽说无妨。”
“大姐她……”杨坚看了一眼伽罗。
杨坚在朝堂之上先是道出了皇后茱儿被太医诊断出有喜,朝臣一多数大喜:“恭喜陛下,道贺陛下!”
宇文毓只好挥手道:“爱卿为国劳苦功高,朕心何忍?然如果不恩准,便是朕的昏聩,不能抚恤臣子。朕给你保存爵位和俸禄,兵符临时在朕这里保管,他日朕需求你了,你不成推让,速回都城帮手朕躬!”
伽罗不置可否:“夫君,如此大事怎可草率定夺?何不问问颍哥哥?”
崔夫人数动手里的佛珠沉默了半晌,猛地展开眼,像是又甚么话要对杨坚说,转而又杜口不言,可又像是不得不说,几次三番。伽罗便道:“母亲有话直说便是了。”
杨坚大喜:“谢陛下恩准,吾皇万岁千万岁!”
宇文毓又道:“爱卿尽管放心养伤,皇后之事不必顾虑,朕向你承诺,皇后所怀乃是真的骨肉,必然保全他们母子。将此话转告给岳母大人和伽罗。”(未完待续。)
“是了,如此浅近事理,你我妇人都是晓得,旁人定然也是看得出来的。陛下和权臣宇文护又了共同的好处――管束独孤氏余党,定然会对你有所管束,而茱儿就更加伤害了。倘若贤婿能……”崔夫人欲言又止。
高颍拽住缰绳:“兄弟执意要交兵权,必然要将兵符亲身交到陛动手中,千万不成落入宇文护之手。”
“恰是此意。”崔夫人回道。
伽罗非常焦急:“母亲是何意,又不言语,这是急死人了。”
杨坚跪求:“臣去意已决,只愿凌晨放心养伤,还请陛下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