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恨铁不成钢地还要抽打杨勇,却被杨广把鞭子掠取了下来:“母亲,使不得!”
杨勇见母亲如此体贴杨广,忍着痛抱怨:“母亲狠心打了我这么多鞭子,却不见一句体贴,他不过就挨了一鞭子,何故母亲就这般心疼?清楚便是成心包庇,母亲如此偏疼,便是本日打死我在这里,我也是不平的!”
萧婉问杨广缘何要替杨勇讨情,杨广解释道,伽罗若真的把杨勇打残了,且不说祖母吕夫人见怪,就连她本身也会深深自责,这般安慰美满是出于孝心,也是为了萧婉着想。毕竟此时皆是因为萧婉引发,哥哥杨勇如果有三长两短,今后萧婉也不会过得好。
高纬会心,如果能以这个独孤罗作为人质,逼迫周国就范,也是一个别例,毕竟当前独孤氏把持着周国的朝政,不会对本身的亲人见死不救的。便命令命人将独孤罗抓了起来,放入大狱当中,随便假造了一个独孤罗因为在菜市与人争论而杀人的借口,定了他的极刑,秋后问斩,再将这个动静传到了长安城。
伽罗见杨广身上的那道血红的印子,心疼地住了手:“广儿,打疼了没有?”
公然如杨广所料,当吕夫人晓得杨勇被打得转动不得以后,如万箭穿心,连日来不断地数落着伽罗、谩骂着萧婉,不肯意跟伽罗一起上路回长安城。伽罗无法只好写手札给杨坚,杨坚亲身回书一封才劝得了母亲吕夫人上路。
且说齐国方面,自从斛律光被杨坚杀了以后,齐国天子高纬甚是气愤,感觉此事乃是奇耻大辱。太尉段韶保举兰陵王高长恭率兵一血前仇,放眼齐国境内,唯有高长恭的文韬武略是杨坚的敌手。可高纬却又所顾虑,当年情愿放走杨坚的便是高长恭,两人私交甚笃,此事且不说高长恭不会承诺,便是承诺了,一定会经心极力兵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