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遵循高颍的战略行事,和高长恭之间奥妙手札来往,演了一出一出的戏给将士们和远在千里以外的朝廷百官去看。杨坚和高长恭两人倒也是相互信赖和共同默契,演得越来越炉火纯青。
齐国那边的朝廷也是不好过,高纬频频向高长恭增派兵力,现在齐军的兵力已经两倍多于周军了。高纬非常奇特:“两军气力相称之时,他们对峙不下,现在我军数倍于敌军,为何还是对峙不下?朕已经将南北两面该集结的兵力都调给了兰陵王,再无可集结了!”
公然,没有涓滴防备的杨坚,本来遵循事前筹议好的,持续同高长恭做模样随便打打。谁料,从火线俄然冲过来五千精锐马队,冲杀过来,对杨坚的步地非常熟谙,乱了杨坚的阵脚。一时候周军四周崩溃,戋戋五千马队,竟然将十万周军追杀得捧首鼠窜、丢盔弃甲。
伽罗和萧婉婆媳二人日夜吃斋念佛,在佛前祷告,但愿各自的男人能安然返来。伽罗更另有担忧之处,不晓得杨坚和高长恭对阵以后,会闹出甚么局面。常常密查获得,杨坚和高长恭老是相持不下,倒也心安了很多。
“这,这是那里来的?”高纬双手颤抖着。
宇文赟等候着火线的战报,又有杨坚要求媾和的奏折,烦恼不已:“相持不下,相持不下!这一仗都打得快半年了,粮草源源不竭送往火线,就指着他杨坚能为朕建功立业,却不想战线涓滴不动,一座城池都没打下来。”
正中尉迟迥的下怀:“陛下忘了独孤罗是如何回到周国的吗?”因而便把杨坚和高长恭之间的友情一一道来,并且断言,现在两人对敌相持不下都是因为两人不想经心极力。
宇文赟大怒:“真是岂有此理,吃着朝廷的粮饷,却不为朝廷经心极力,来人,拿着朕的金牌,催促杨坚速速进军,半月以内如若再无战果,便以是通敌之罪召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