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赟在一旁嘲笑:“演啊,接着演,如果你真的民气下得了手,我便放了天元皇后。”
“圣上等你们多时了,圣上有旨,叛贼杨坚不伏法,就不能放下她!”兵士们拿着锁链,正要围过来擒拿伽罗母子。杨广也并非等闲,这几个兵士那里是他的敌手,气愤的杨广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御林军,见一个杀一个,杀得畅快淋漓。
尉迟迥的眸子子滴溜溜转了一下:“抓起来也太便宜了他们,她不是喜好叩首吗?不如就让她在这里一向磕下去,磕到杨坚心疼为止,就不信他不不出面!”
正阳门外的动静轰动了宫中的宇文赟,宇文赟正在和沙华一起,召见尉迟迥、陈山提和元晟,商讨如若杨坚起兵了他们该如何对于。尉迟迥本来就与宇文赟沆瀣一气,而陈山提和元晟都因为本身的女儿被册封了皇后,深受宇文赟的信赖和恩宠。至于沙华……伽罗看到她以后,胸中的肝火更加地畅旺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宇文赟听了有些心动。
“你们这些狼狈为奸的家伙,有本领本日就过来杀了小爷,如果小爷还留有一口气,便是你们运气差,定然要把你们剁碎了喂狗!”杨广用剑稍指着沙华:“另有你,妄为独孤氏的先人,就怪不得我本日为独孤氏清理流派了!”
“这……也太暴虐了吧?”宇文赟踌躇一下。
“正所谓无毒不丈夫,为了江山安定,为由此计可行!”尉迟迥搀扶着宇文赟:“陛下快回宫安息吧。”
“独孤沙华!”伽罗直呼其名:“丽华也算是你的外甥女,这几日来你眼看着她受尽折磨,心中何忍?”
“广儿猖獗,还不返来!”伽罗把杨广拉了返来,跪在宇文赟的面前:“小儿无知,还望陛下恕罪,丽华也是被冤枉的,请陛下明鉴啊!”
伽罗涕泗横流:“陛下命御林军缉捕我们,我们也是一时无策,被逼无法之举,并无谋反之心。夫君杨坚夙来忠心为国,整天如履薄冰,哪敢有僭越之意?还望陛下看在夫君对大周有微博功绩的份上,放过丽华,放过我们百口,我们甘心托付兵权,丽华也不做皇后了,归隐山林,做与世无争的百姓。”
杨广仍然纵情地殛毙:“母亲不要慈悲心肠,如果我不要他们的命,他们便来要我们的命了!”
伽罗狠狠地在杨广的脸上抽了一巴掌:“混账,如何就养了你这么个大逆不道的儿子?从你外祖父和祖父开端,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忠良,何曾做过谋逆之事?到了这一代,如何就养出来你这么个败类?还不快跪下向圣上认罪?”
沙华听到尉迟迥的谗言,也很焦急:“陛下,老身包管杨坚必然没有谋反之心,皆是伽罗调拨,皆是伽罗的罪恶。”
尉迟迥却不为所动,悄悄对宇文赟私语:“陛下莫要轻信,杨坚声望很高,即便是归隐山林,只要他振臂一呼便是呼应云集,放了他们一家人,便是放虎归山、放龙归海啊!千万不成一时心软,就应当斩草除根免留后患!”
杨广提着剑要上前去,御林军退归去护驾,看着年青却豪气逼人的杨广,宇文赟也有一些惊骇。
</strong>“丽华——”任凭伽罗如何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女儿的名字,不省人事的杨丽华仍然是听不见,仿佛更像是没了生命的迹象。杨广拔出佩剑,上前要砍断绳索救杨丽华,兵士们团团将他们围住。
尉迟迥又道:“杨坚必有反心,斩草要除根啊!”
杨广涓滴不惧,举头道:“母亲便是杀了孩儿,孩儿做了鬼,也不会让这个混进舒坦的!”
伽罗抢过杨广的佩剑,架在他的咽喉:“再敢胡言乱语,我便先清理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