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妪有些心软,正要承诺,却见他的儿子走了过来,将老妪拉开:“娘,少管闲事,快走啊!”
宇文赟又道:“可现在两边如许对峙下去,总也该有个处理的体例。”
忽而听寺人出去禀报:“独孤夫人在正阳门外晕倒了。”
李渊道:“母亲,丽华是我的表姐,也是你的外甥女,我们都是血肉嫡亲,你为何见死不救?”
杨广忧愁:“便是换了衣服又能如何,母亲这般高烧,得快些医治。”
宇文赟便依计行事。
百姓们固然对伽罗透露着怜悯的神情,却见那虎视眈眈的兵士们,谁也不敢靠近。杨广抓住一个挎着菜篮的老妪:“老妈妈,求你帮我母亲煮一碗姜茶来可好,今后必有重谢,一碗姜茶罢了。”
尉迟迥道:“陛下莫要心软,杨坚之以是不敢有所妄动,皆是因为我们手里握着他的女儿,现在又有他的夫人,他也是有所顾忌啊。”
杨广再把目光投向其他的围观百姓,他们也都点头感喟地分开,正阳门外又只留下了伽罗母子三人。
“我,我想起来了,有一名前朝的老太医就住在城外不远,曾经给姨母明敬皇后诊过脉,为人医者之心,你带着母亲去求他,他必然会帮手。”杨丽华道。
沙华看了看四周,恨铁不成钢地掰扯李渊的耳朵:“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还惦记取阿谁女人,这如果让窦氏晓得了也罢,让圣上晓得了,十个脑袋都不敷砍的。”
杨丽华点头:“莫要管我,救母亲要紧。”
此时的宇文赟听闻正阳门外的伽罗和杨丽华得益于这场雨水的眷顾,又有了喘气之机,谩骂着该死的老天爷,助独孤氏不助他宇文氏。尉迟迥前来禀报洛州大营那边的军情,杨坚按兵不动,多次压住了要肇事的将士们。
窦氏也想得明白,与其让李渊越是这般对杨丽华牵肠挂肚,不如做个顺水情面,也好了结了他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