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群雄并起,后便是三国鼎立,以后司马氏一统天下。百姓只安享了长久的承平风景,进而天下又分崩离析,分分合合,已然是两百年矣。百姓饱受战乱之苦,民气机稳,一统天下乃是趋势。不管是百姓的呼喊,还是时势所需,都需求一名贤人能完成如此雄图大业。”太医长叹一声:“只可惜,老夫在皇宫当中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医,从大魏到现在,未曾见过圣明之主,固然也有豪杰辈出,诸如八柱国十二大将军,但是倒是愚忠的愚忠、奸佞的奸佞,才导致天下可贵一统,百姓又白白接受了几十年的战乱,生灵涂炭。现在放眼天下,无人能敌随国公的雄才。如果连随国公如许的雄才也不想担此大任,恐又要等不知是几十年还是几百年了。”
“何为医天下?”杨坚持续问道。
伽罗双目炯炯地看着杨坚:“你方才问我痛不痛?”
杨坚气不打一处:“广儿现在是越来越没法无天了,竟然撺掇着将士们清君侧,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莫非是要造反吗?”
“夫人,或许你应当沉着沉着,我晓得这几日你和广儿一样被仇恨冲昏了脑筋,千万不能因为私仇而置天下于不顾。兹事体大,大周国基不稳,如果措置不善,便会天下大乱。”杨坚拍了拍伽罗的肩膀:“听我的,你先回洛州承诺好好歇息。”
杨坚又转而体贴道:“对啊,夫人,让我看看你的伤,还痛不痛?”
伽罗的每一句话都切中了关键之处,问得杨坚反倒不晓得如何答复了。再昂首看了看日头,这个时候再赶畴昔想是已经来不及了,如果此时杨广和高颍他们已经得了手,他再呈现更不知如何结束了。更首要的是,老婆伽罗所说的不无事理,可本身自幼说读的父亲杨忠都教诲他做一个忠良,一时也缓不过来。只好谎称头痛,去太医的茅庐里临时歇息一下。